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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當於國宴級别廚師參加比賽，輸給了一個做漢堡包的。”
華婉心肝一顫。
“相當於川城人吃辣輸給了海城人。”
華婉：“……”
“相當於跑步比賽獵豹輸給了烏龜。”
“相當於……”
華婉打斷程鳶的話，“你這對比是不是有點兒才慘烈了？”
“就是這麼慘烈，你現在知道她是什麼心情嗎？”
華婉想了想，“有點兒明白，她為什麼在國內混不下去了。”
簡直就社死啊！
以後在圈子裡混不下去，隻能出國躲一躲了。
“那我這段時間和雅靜說一聲，讓她别來找我們玩兒了，免得又刺激她了。”
“嗯。”
華婉一邊說，一邊打開楚螢的直播後台，就看到了不少的私信。
“不是吧！居然有這麼多人，都找小姐請教寵物問題。出價還這麼高！”
“可惜，小姐不是真的懂動物語言。”
楚螢眼神幽幽一轉，沒說話。
是夜。
楚螢修煉完之後，站在陽台往下看了看，就看到了坐在花園裡盪鞦韆的胡小狸。
她走下去。
夜色深沉。
花園裡一片靜謐。
胡小狸化成原型，趴在鞦韆上，慢慢地搖晃。
楚螢走過去，坐到了另外一張鞦韆上。
胡小狸：“是我吵到大師了嗎？我沒有發出聲音啊？”
“佳妍不喜歡家裡有别的妖！”
胡小狸冷哼一聲，“她就是佔有慾強！”
說完，又委屈巴巴的問道，“大師是要趕我走嗎？我這些天都乖乖的，也不能待在這兒嗎？我比景佳妍更聽話……”
楚螢微微仰頭看著漫天星鬥。
在帝京，也之後在這樣的山中才能看到星星。
“你自由了千年，受得了一直待在一個地方嗎？”
胡小狸：“……”
它尾巴動了動，把自己包裹起來，“可是我沒地方去了啊？如今這個社會，修行沒有靈氣，我又不可能去采陽補陰，也不想壞了我的修行。”
“修行修行上不去，魅惑魅惑比不過人類。”
“我活了一千年，好像活了一個笑話。”
自嘲地笑了笑。
“還不如讓那個什麼玄誠子把我元丹拿走算了，我就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小狐狸。”
說著，它轉過頭，淚眼汪汪地看著楚螢，“我都這麼慘了，大師你還是要趕我走嗎？”
楚螢：“……”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帶你去辦事處，你接受辦事處的監管，我讓他們給你辦人類的身份證。讓你像人類一樣正常生活……”
胡小狸眼睛一亮，隨即又黯淡了下去，“被你們監管之後，我肯定不能魅惑人。”
“不能魅惑人，我又沒有賺錢的技能。”
“難道要餓死？”
還是景佳妍好啊！
能夠在這個家裡，混吃等死。
她再次期盼地看著楚螢，“大師，我真的不能留在這兒嗎？就是做一個寵物狐狸也可以啊！”
楚螢搖頭，“你生性愛自由，不可能一直待在家裡。”
胡小狸：“……”
話是這麼說沒錯。
“你……如果願意的話，可以開一間寵物店，現在寵物店都很賺錢，而且你又懂動物語言……”
“開寵物店嗎？”
胡小狸尾巴搖了搖。
真的很賺錢嗎？
她喜歡漂亮衣服，喜歡漂亮的首飾……
“我明天先帶你去辦事處，錄入一個身份，最起碼能有一個身份證，可以想去什麼地方，就去什麼地方！”
胡小狸在心裡默默嘟囔。
她現在還不是想去什麼地方就去什麼地方？
不過走的不是合法合規的路子就是了。
心裡在腹誹，可它眼睛卻亮亮的，爪子已經掏出手機，開始搜尋開寵物店賺不賺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