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對夏晚晚的態度十分冷漠,在她伸手就要按下門鈴的時候出言提醒:“夏大小姐,我們家老爺不想見你。”
夏晚晚的手僵在半空中,她咬著唇瓣,按下門鈴,一連按了好幾次。
别墅內的霍修遠聽到門鈴聲,卻沒有出去看,反倒是漫不經心地在家裡擺弄著盆栽。
曲蕙蘭手中握著一株梅花,用剪刀修剪了多餘枝葉,問:“這夏家的人都找上門了,你怎麼打算?”
霍修遠將修剪好的花束插進花瓶裡,左右擺弄著,臉色瞧著倒是不錯,可眼底卻隻有一片冰寒,“先晾著。”
曲蕙蘭說:“若一直讓他們賴在門外怕是會引起更多的麻煩,還是讓人進來吧,順便聽聽他們的想法,看看這些個人想做什麼。”
霍修遠冷笑:“能給這一家子的東西都已經給了,他們卻貪得無厭,這一次來給錢怕是已經不可能了,他們想要的是整個霍家。”
“不會吧?”曲蕙蘭很震驚。
霍修遠說:“有什麼好震驚的?這一家子什麼事情做不出來?他們如此費儘心思趕走寧夕和孩子,自己則是想儘辦法為南蕭生兒育女,不就是想圖謀霍家的財產嗎?”
曲蕙蘭說:“我聽聞夏洛洛最近去了醫院,還是去看的婦產科,真有些擔心。”
霍修遠心情十分沉重,他不耐煩的聽著外邊的門鈴聲,再看看時間,霍南蕭那個逆子還沒回來,倒是把這個爛攤子留給他來處理,這混賬東西真是可惡。
霍修遠越想越氣,對著管家嗬斥:“把那幾個貨色帶進來。”
“好的老爺。”管家立刻退了出去。
夏晚晚瞧見管家來了,臉上露出幾分喜悅,她禮貌地問候:“管家叔叔好,南蕭在家嗎?我想進去見見他?”
管家說:“霍少不在。”
夏晚晚說:“那霍老爺在家吧?我們今日有要事相談,霍老爺在家也可以的。”
管家掃了一眼車上的夏文河與夏洛洛,收回目光,說:“晚晚小姐,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我希望你心中能有數。”
“我明白。”夏晚晚艱難地擠出一個笑容。
管家:“那麼你還要進去嗎?”
夏晚晚身形一頓,一時無言。
恰好這話被夏文河與夏洛洛聽見,兩人立刻下了車。
夏文河昂首挺胸的走在前面,頗有幾分囂張:“你一個管家在這裡風言風語乾什麼?晚晚是霍南蕭的妻子,霍家就是她的家,她回自己的家還需要問過你這個下人的意見?”
“洛洛,走,進去,我倒是要看看誰敢攔著。”
夏文河走在最前面,態度無比囂張,誰也不放在眼裡。
夏洛洛自信地跟在他身後,仗著自己肚子有貨,橫衝直撞,有人前來阻攔,她抬手就是一巴掌。
這一幕落在管家的眼底,他沒吭聲,但夏晚晚明顯感覺到管家身上的氣息都變了。
夏晚晚隻能不停道歉:“對不起。”
管家說:“晚晚小姐,你不該來這裡,你的家人更不該來。”
“抱歉,我攔不住。”夏晚晚聲音嘶啞。
管家說:“今日若出了什麼事,都是你們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