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薄妄沒想到她能把話題轉到這個地方來,啞了。
鹿之綾見他這樣有些好笑,“好了,我沒為這個事情怪過你,你也是受害者。”
“……”
薄妄看著她,驀地朝她勾了勾手指,眼神意味深長。
鹿之綾靠過去,薄妄低下頭靠近她,嗓音性感地一字一字說道,“之之,你有沒有想過一件事?”
“什麼?”
“我那麼討厭被算計的一個人,為什麼那一次隻揍了姓封的那兩人,沒揍你?”
他似笑非笑地道。
聽到這話,鹿之綾徹底怔住,她錯愕地看向他,久久說不出話來。
薄妄伸手捏上她柔軟的下巴,一雙眸子透著邪氣,“嗯?”
“你……你不會是……”
鹿之綾不知道該怎麼去描述他當時的心境。
薄妄替她把話說了,“我當時想的是,雖然被算計了很不爽,但至少是個合胃口的人,算了,放她一馬。”
直到後面她懷孕,他認為她别有心機,他才想要她墮胎。
鹿之綾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一會兒才道,“所以那一次,你本來是可以剋製住的?”
“……”
薄妄的眸色一僵,她怎麼不覺得感動反而跳到這個人品問題了。
他連忙清咳兩聲,一本正經地道,“藥物的事情我哪裡剋製得住,我也是後面清醒過來才看清你的臉,覺得還不錯。”
“真的?”
鹿之綾狐疑地看著他。
“真的。”
他人品沒有問題。
“哦。”
鹿之綾也沒再在這個話題上計較,“那迴歸剛剛的問題,你以後被算計了也是剋製不住的,但我又不能怪你,隻能和你做一對靈魂伴侶,這個邏輯沒有問題吧?”
“……”
薄妄這下深刻體會到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他故作鎮定地摸了摸腕上的佛珠手珠,道,“現在不一樣,如果再有,我會拚著一絲清醒劃自己兩刀,再不行就自殺。”
“那也不用。”
鹿之綾有些無奈地看著他,倒也不必如此決絕。
玩得太大了。
“用。”
薄妄目光深邃地盯著她,沒有一絲猶豫,也沒有一絲玩笑。
他不是在說著什麼肉麻的情話,而是他真的會這麼做。
見狀,鹿之綾的面色也嚴肅起來,她抬起手撫上他棱角分明的英俊面龐,再認真不過地道,“你看,這就是你給我的安全感。”
就他這麼做,她還要怎麼懷疑他?
“……”
薄妄偏了偏臉,吻了下她的手指。
“所以同樣的,我會給予你絕對的信任,臟不臟不是看身體,是看心。”她道。
說完,她又不由得笑,“我們怎麼會說得這麼認真,好像真發生了這種事一樣。”
臟不臟不是看身體,是看心。
薄妄深深地盯著她,忽然道,“我有沒有和你說,你真的教了我很多。”
從識字,從經營公司,從兩性相處……
她一直都耐心地教著他。
“可我不覺得我是在教,而是我引導了你真正的本性出來。”
鹿之綾的指尖在他臉上輕輕劃了劃,親昵非常。
薄妄忽地起身,一把將她橫抱而起,往旁邊的大床走去。
“做什麼?”鹿之綾看他。
“你都教我這麼多了,作為回饋,我也教你點新東西。”
薄妄低眸盯著她,眼神壞得很性感。
“你想教的應該不是什麼正經東西吧?”
“嗯,教你些不正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