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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ease,ent。(請稍等)”
許詩霜沉吟片刻,便轉頭對陸星劍道:“你回家去把我的銀色箱子取過來。”
四合院離這邊很近,騎車快速來回也就十幾分鐘距離。陸星劍點頭,也沒問為什麼,轉身便快步離開。
許詩霜對大衛道:“我讓我的丈夫去拿止痛藥了。”
大衛鬆了口氣。儘管痛得幾乎要癱倒在地,他還是儘力朝許詩霜擠出了一個友好的笑容。
“謝謝您,醫生。”
商店裡還有幾個外國人,大概是與大衛他們不同國籍,並未上前,不過頻頻朝這邊投來好奇目光。
這時售貨員匆匆走了進來,對大衛及他朋友道:“稍等,我已經聯絡到車子和醫院了,京市交通比較擁堵,大概一個小時內到,麻煩您忍一下。”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跟許詩霜那口流暢英文比起來,大衛他們要非常吃力地傾聽,才能聽懂售貨員是什麼意思。
一個小時……
要是沒有眼前這個華國年輕女醫生的止痛藥許諾,大衛覺得自己是會眼前一黑的程度。
他恐怕要成為曆史上第一個因為牙疼,疼死在華國的人。
“好,我們知道了,謝謝你美麗小姐的幫忙。”大衛的朋友及時道。
大衛忍痛途中,不時會跟許詩霜和朋友說幾句話,來轉移注意力。
售貨員這才知道原來這名年輕女同誌也會講英文,還講得這樣好!不由得看著許詩霜面露吃驚。
要是結賬時聽許詩霜講過華國話,她幾乎是要以為對方是外國人的程度。
在友誼商店這裡做了許多年,售貨員見過許多形形色色的外國人或乾部政要。
像這名年輕女同誌英文講得這麼好,八成是外交部人員。
可等陸星劍氣喘籲籲地回來,見許詩霜打開箱子遞給大衛一粒神秘的藥物,又再次重新整理了售貨員的三觀。
這個女同誌,居然是一名醫生!
“需要水嗎?”許詩霜問。
“no。”大衛擺擺手,直接將那顆藥物乾嚥吞下。
布洛芬止痛藥物的作用立竿見影,他很快就感到牙齒沒那麼痛了,不由得面露驚異和喜悅。
“謝謝您醫生,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感謝您好。”大衛半撐著起身,不住向許詩霜道謝。
而一旁大衛的朋友見他恢複常態,臉上冷汗也不再冒了,不禁心生佩服。
止痛這麼快速見效的藥物,華國居然也有?
是他們小看華國了。
售貨員見狀也是一臉驚奇。
許詩霜道:“不用謝。不過止痛藥的功效最多隻有半天到一天,看個人體質。你現在不痛的話,還是自己搭車去醫院吧,可能剛快些。”
半個小時後,解放軍醫院。
大衛這張臉到來就跟有牌照似的,吸引無數目光。
他甚至都不需要掛號,在向醫護人員說明瞭自己的病情後,就主動地被迎接上了樓上牙科。
其實外國人看病不在這裡。隻要他們向外交部說明,甚至可以有華國頂尖的醫生上門為他們服務。
不過大衛因為許詩霜在這裡工作,就主動說要來這裡看病。
許詩霜來到醫院,歎了口氣。
沒想到自己休息日還要加班。
她本來想著解放軍醫院這麼多牙醫,大衛直接找他們看就行。
誰知大衛直接點名道姓要讓她治療。
牙科主任本來都騰出空來準備親自給這個外國人看了,結果一聽這老外要找外科的年輕姑娘看病,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