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狗渣男就是想要她死。
床下的男人從浴室裡洗完澡出來,去衣帽間換了一套衣服,又恢複了那翩翩貴公子的模樣。
彷彿剛才那一下午折磨根本不是他做的。
傅廷也面無表情地看向床上,沉聲道:“起來,換衣服,跟我去醫院。”
顧清雨沒有動彈,隻是躺在床上默默地掉著眼淚。
“我警告你最好乖乖聽話,否則我有的是辦法治你,比如顧家人。”
“……”
她拖著疲憊的身體,坐起身子,然後去浴室裡簡單地洗了個澡。
然後出來換了一身衣服,站在男人面前,任由他擺佈,像一隻沒有靈魂的布偶一樣。
……
醫院。
傅廷也帶著她來到了醫院,做了一係列檢查。
全程她都像丟了魂兒一樣,讓做什麼就做什麼,沒有任何的反抗。
“懷孕四周的樣子,一切顯示挺好的。”醫生拿著化驗單如實相告。
卻得到了傅廷也無情地諷刺:“這麼折騰都沒事,看來我還是太溫柔了。”
顧清雨死死咬著下唇,攥緊了自己的衣服,恨不得上去咬死這個狗渣男。
接著,傅廷也跟醫生吩咐道:“打胎,越快越好。”
醫生有些為難的說:“要六週以後才能進行藥流,不然現在孕囊容易流不乾淨,那就比較傷身體了。”
男人沉默了幾秒,說:“給她預定時間,到時候我親自帶她來做。”
“好的傅先生。”
於是,傅廷也一臉嫌惡地看了她一眼:“回去。”
顧清雨沒有說話,隻是安靜地跟在男人的身後,走出了醫院,上了車。
車後座,死一般的沉默,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司機也是閉口不言,生怕說錯一個字。
忽然,傅廷也沉聲道:“停車,你可以下班了。”
“啊?哦,好的傅先生。”
司機有些沒反應過來,但是很快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於是將車子靠邊停下,然後下車離開。
傅廷也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下車,並且跟她說:“坐前面。”
她愣了一下,也解開了身上的安全帶,下車坐到了前面,雖然她也不知道傅廷也到底要搞什麼鬼。
隻知道要乖乖聽話,不能再連累任何人了。
傅廷也開車緩緩行駛離開,朝著那條寂靜的小路上開去,兩邊都是枝繁葉茂的法國梧桐樹,時不時地掉下幾片樹葉,有一種孤獨的感覺。
忽然,男人問:“孩子是誰的,趁我現在情緒穩定,說出來。”
顧清雨靜默了幾秒,回答:“我說的都是實話,我真的不知道是誰的,反正這個孩子我會打掉的,就算你不強迫我打掉,我也會打掉的。”
“……”
這次輪到傅廷也沉默了。
會想到今天跟顧清雨在床上纏綿的時候,那種感覺很熟悉,說不清是什麼感覺。
但是一想到顧清雨跟其他男人也做過同樣親密的事情,他就恨不得殺了那個男人。
傅廷也沉聲道:“既然你不肯說,那我就自己查了,等查到的時候,我可能會讓這個男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