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頌梨掀起他的褲腳,發現他的小腿已經扭曲了,腿骨刺破了肌肉,血汩汩地流著,因為疼痛,壓製了剛才那兩顆烈性春藥。
呂頌梨面無表情地從懷裡取出個瓷瓶,單手將蓋子挑開之後,瓶口朝下,隨著她的手的抖動,褐色的藥粉粉末落在他的傷口之處。
趙彬疼得渾身不自覺地顫抖著,他心裡恨呂頌梨,但當她蹲在自己旁邊的時候,內心又下意識地想遠離她,但是他做不到。這會見她往自己的傷口撒粉末,忍不住驚叫,“你要對我乾什麼?”聲音裡有他都察覺不到的驚恐。
很快,傷口處凝成薄薄的層,呂頌梨直留意著他的反應,確定了他不疼了之後或者說他的疼痛已經在他能承受的範圍之內了後,她就將藥給收了起來。
這是她之前配製好的麻藥,很珍貴的。要不是她擔心會趙彬因為疼痛蓋過了春藥的藥性,無法表演,才捨不得給他用呢。
趙彬的嘶喊聲明顯低了,秦晟注意到了這幕,再看趙彬的傷口迅速地止住了血,嚎叫聲漸漸地沒了,覺得這藥有點神奇啊,有點像傳說中的麻佛散。
她這麻藥用是的後世她爺爺的秘方,效果要比麻佛散好點。
“後面的交給你了。”呂頌梨對秦晟說道。
劉二喜陳榮等人聞言渾身抖,這姓趙的都被整治得這麼慘了,二小姐還沒忘記之前的打算,是個狠人。
趙彬帶來的人則是欲哭無淚,四少爺招惹的是什麼人哪,這麼記仇,他們接下來還能好嗎?
呂頌梨對秦晟說完那句話之後,就站在了旁。
秦晟看就知道這是要他開始的意思。他歎氣,先命人將堵住的道路給清理出來,乾活的主力是趙彬帶來的人。這些人被當成犯人樣,摁著頭乾活。
等清理完道路,這些人身上的藥性正是發作得最激烈的時候。接著秦晟讓人將趙彬以及他帶來的人弄進那間破屋,然後將門反鎖好。不用多想,這鎖也是趙彬的人準備的。在此之前,為了防止他的屬下破屋而逃,他還讓人將這些人的隻手和隻腳給打斷了,反正都是些助紂為虐的傢夥。
很快,裡面就熱鬨起來了。
呂頌梨冷漠地看著,對趙彬,她沒有手軟。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可惜不能未罪先罰,將人弄死,隻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然在他算計不成功的前提下,將人弄死,就太過了。她爹可能兜不住。
最後,呂頌梨帶著人先走了,還順便帶走了個證人。
秦晟留下來,將善後的工作做好,掃好尾巴才走的,走的時候順便帶上了守在路口的兩個人。這條從平安鎮前往長安城最近的道路通暢了,至於什麼時候有人經過,進而發現趙彬等人,就看天意了。
“秦六公子,咱們往這邊走。”守路口的人是呂頌梨的人,對方指著左邊的那條路說要走。
秦晟無所謂了,就聽了他的,馬當選衝進了左邊的道路。
才行駛不久,就發現呂家的馬車正停在前方,原來她還在等自己。
秦晟騎著馬兒小跑上前。這時,去給呂致遠送馬車的人也回來了。最後由他護送著她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