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夜慘死的那些兄弟,霍當家嚇得又濡濕了褲子,陣陣尿騷味在屋內散開。
齊怡萱嫌惡的推開他,“你在胡說什麼?我如何會認識你這種山匪賊子。”
“父親,您相信女兒,慕雲傾找了這些人來,就是要冤枉女兒。”
“齊二小姐。”慕雲傾凝向她,美眸盈水濯濯而妖,“又有誰告訴你,這兩個人是山匪了?”
“齊尚書,您可聽見了?”
慕雲傾抬頭,“昨日的山匪禍亂,不過是齊二小姐自導自演的一場戲罷了,目的,就是要害我毀了名聲,且害的怡然得罪那些府門小姐。”
齊尚書聽著,衣袖內的手抖的越發厲害,有三分是氣的,卻有七分是懼的,
從齊怡萱撒嬌要借這小築,到故意引導他讓齊怡然來寫這個帖子,再加之昨日的事,一一聯絡起來,他完全相信,此事是齊怡萱一手做出來的。
齊怡萱瞧著齊尚書微變的臉色也有些怕了,忙道:“父親,您相信女兒,不是女兒做的,是慕雲傾要陷害女兒。
女兒之所以認識這山匪,不過是昨日在小築外瞧見了。”
“齊二小姐,你做的事兒,可不止是我一個人知曉。”慕雲傾求助的看向秦蕭寒,“九王爺,您說呢?”
“嗯。”秦蕭寒應聲,將蕭溟招到身側,吩咐道:“若再有人敢說謊,直接殺了!”
齊怡萱心裡一寒。
九,九王爺?
曾以一人之力殺敵千人,嗜殺如命的秦蕭寒?
她看了看站在秦蕭寒身側的慕雲傾,當真抿了唇不敢再辯解。
慕雲傾這才滿意一笑,轉頭給齊怡然使了個眼色。
“父親,您今日,一定要為怡然做主啊。”齊怡然跪下來,“女兒自以為,這些年在妹妹面前所為,皆對得起姐妹情誼,”
“不想,妹妹卻從未將這份情誼放在心中,她昨日所做之事,分明就是想要女兒的命啊。”
齊尚書眼皮狂跳,還未等詢問,小廝便將齊怡萱安排的那個破落公子帶了上來。
齊怡萱當即傻了眼,未曾想這事兒也被髮現了。
那破落公子也是膽子小的,一見到齊尚書,全都招了。
不僅將這次想藉機毀了齊怡然名聲娶了她的事交代了,連上次齊府賞花宴,齊怡萱害齊怡然故意落水的事也一併都招了。
“你……你這個逆女。”齊尚書渾身顫抖,拿起小廝手裡的棍子便往齊怡萱身上招呼。
“啊!父親,不是……”
齊怡萱剛欲狡辯,蕭溟手裡的到哢嚓一聲便出了鞘,嚇得她連忙閉上嘴。
肖姨娘要求情辯解的話也吞了回去,隻能哀求道:“老爺,别打了,再打下去怡萱就被您打死了。”
棍落血出,沒一會齊怡萱的後背便血肉模糊。
齊尚書半分沒有手軟,一則是當真氣急了,二來也是為了給慕雲傾和秦蕭寒一個交代。
齊怡萱被打的奄奄一息,齊尚書方停手,說道:“齊家自此以後,再沒有齊怡萱這個女兒。”
他轉頭,吩咐管家,“回去後,將她丟去莊子上,隻做婢子用。”
“老爺!”肖姨娘一聲驚呼,卻隻換來齊尚書淩厲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