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王妃的人怎麼就這麼多。”雲霜在旁歎了口氣,眸子落在慕雲傾臉上剛好些又被蕭昭儀的鞭子抽破相的臉,微微蹙眉。
雲鬢也坐到她旁側,說道:“好在惡人有惡報,王爺對王妃也是真真的好。”
一提起這個,雲霜便來了興致,“我聽說王爺將宮裡那些傷過王妃的侍衛嬤嬤都斬殺了。”
“就連那個蕭昭儀都未曾放過。”雲霜壓低聲音。
雲鬢點點頭,“蕭溟卻是這樣說的,不過蕭昭儀受了刑之後還是被皇上救下了。”
雲霜聽得有些不高興,雲鬢忙補充,“不過那些棍子和鞭子下去,她基本已經殘了,不會再對王妃造成什麼威脅了。”
“那便好。”雲霜點點頭,卻忽然覺得有些困了,“我……”
她還未來得及說話,便歪頭睡了過去。
雲鬢覺得情況不對,可發現的有些晚了,一股眩暈侵襲而來,她也倒在床榻一側,昏了過去。
守在門外的刁婆子又等了一會兒,才開門進去。
“用錦被將王妃裹好了,要做出一副精心照顧的樣子。”刁婆子吩咐。
她看了看雲鬢和與雲霜,心道這些都是伺候慕雲傾的,肯定也乾淨不到哪裡去。
“將這兩個丫鬟捲了草蓆,偷偷帶出去。”
準備好一切,刁婆子才鬼鬼祟祟的帶著慕雲傾出了王府後門。
今日本是蕭溟守夜。
他剛去看了秦蕭寒回來,碰巧便瞧見刁婆婆一行人拐過王府的巷口。
“她們在做什麼?”他問旁側的暗衛。
暗衛回道:“說是老夫人院兒裡的溫媛姑娘病了,急著尋太醫,便想直接送過去,不去請了。”
蕭溟下意識點頭,可隨即想到溫媛如今正在寺廟為王爺和老夫人祈福,便覺事情不對。
“在這兒看住了。”他吩咐一句,立刻跑去慕雲傾的院兒裡看了看。
發現人不在了,連忙出府去追,可跑出去幾條街,他都未曾尋到慕雲傾的影子。
刁婆子出了王府後一早就換了馬車,如今正坐著一個破舊的無頂馬車朝京郊走去。
將慕雲傾主仆三人丟到亂葬崗,刁婆子才狠狠‘呸’了一聲。
“仗著自己是主子,便想爬到老夫人頭上,這會兒好了,死無葬身之地了,看你日後還怎麼囂張。”
說著,遠遠的便瞧見一隻碩大的老鼠衝過來,刁婆子嚇得跳腳,連忙往回跑。
蕭溟久久尋不到慕雲傾,便知道自己又闖禍了。
他立刻派出府中所有能動用的暗衛去尋,雖知道秦蕭寒累,卻也不敢不去叫他。
隻秦蕭寒也中了刁婆子偷放的藥,怎麼也叫不醒。
最後還是尋來趙太醫給秦蕭寒放了血,才將人叫醒。
秦蕭寒看著蕭溟心虛的神情,便知有事發生。
他聲音微沉,問道:“發生何事了?”
“王妃不見了。”蕭溟垂頭,將方才發生的事交代清楚,才跪下來,“都是屬下的錯,還請王爺責罰。”
“你這個蠢東西。”秦蕭寒一腳將他踢開,隻披了一件外衣便出去了。
蕭溟愣了一瞬,便聽秦蕭寒惱怒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還不滾起來,隨本王走。”
“是。”蕭溟連忙爬起來,隨著蕭溟一路去了溫氏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