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成之後,我會記得你的好處。大姐將水倒回她的保溫杯中,然後離去。晚上,便執行韓江的法子。如果屆時有人在外面偷窺,便會發現一副不和諧的畫面。
韓江喝了情毒的水,他再服用另外的藥,便可壓製。他不用情,沒房事活動,便不會發作。等會多去兩趟廁所,通過噓噓便可排乾淨。
沒多久,他看到妻子和唐佳蕊果然一起來醫院,要去見蕭君天,被直接拒絕後,她們就去找蕭姚,而蕭姚也不想帶妻子兩女去見人。
三女不知道談了什麼,韓江隻看到妻子和唐佳蕊離開時,兩女的臉色都非常難看,顯然談崩了。
他彷彿一個旁觀者,靜靜地看著。
夜裡十點,蕭瑜將韓江帶回家,見韓江沒有出去搞事,她放心下來。
是夜,無事。
次日,韓江跟著蕭瑜去查房,到蕭姚房中時,可以看到蕭姚將食物摔了。原來是蕭姚想要自己下地行走,結果她完全站不穩,摔的時候,將桌子上的東西也碰倒。
這一摔,讓她的情況更糟了。
“你們醫門的人真是吃乾飯的嗎?怎麼還不能將我的腿治好?蕭姚將不滿灑向蕭瑜等醫護人員。
蕭瑜除了安慰,别無它法。
“把姓韓的找回來,讓他給我治。蕭姚又說。
給你治?你做夢吧……韓江心裡想,可他沒站出來。
蕭瑜也知道韓江的意思,也隻得安慰蕭姚,心裡想著隻能求助於醫門的長老等前輩了,讓蕭家的老人出來穩穩蕭姚的情緒。
蕭姚發泄完,卻也沒有任何的作用,隻能罵人。
而蕭瑜在用藥的時候,也加了點催眠的,讓蕭姚安靜睡去。
再去查别的病房,韓江都隻是旁觀。
蕭君天的情況沒有好轉多少,依舊需要臥床修養。
韓江心裡開始謀劃,如何將蕭君天弄出醫院,送到妻子陸楚楚的面前。
昨天,妻子已經得到了蕭君天的血液,已經在做親子鑒定,初步結果肯定已經出來,毫無疑問,是親緣吻合的。但他覺得妻子不會相信,還會等滿三天,那個結果會更加準確。
我看到時候怎麼否認這個事實真相……韓江心裡想。
回到辦公室,蕭瑜長歎一生,非常疲憊,對讓韓江過來給她捏捏肩。
而韓江也不客氣,捏肩的同時,手也占她便宜,她也就直接拒絕,不敢再提這個要求。
蕭瑜就問:“蕭姚這個情況,怎麼辦?”
“我看過她的診查數據,你跟她說,讓她做好截肢的準備。你要是不想說,我去說。”韓江如此說。
“截肢?你,你這話要是說話去,他恨不得殺了你。”
“她不知道我是誰,我就是一個普通的醫生,我說實話就是。你們沒更好的辦法,就接受現實,不是什麼人都能治好的。你是醫生,儘你的最大能力就好。”
“可是,你有能力……”
“能力跟職責不是對等的一回事。你年紀輕輕,就成為了中醫院醫療方面的主要領導者,你也沒想過多救人多幫助人,你也是隻看乾部病人,或者你們蕭家的人。而普通門診的普通病人,你一個都沒看。我是有能力,但我沒有那個職責。”
“那你的良知嗎?”
“我的良知?當你發現,你愛一個人,十幾二十年之後,你發現,你最愛的人,傷害你最深。你的良知,隻是别人用來踐踏你的正當途徑和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