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聞言便露出了笑意,然後看著那個紅毛說道:“算你們還有點用。”
紅毛笑著謝過了青年這所謂的誇獎,然後想了想問道:“航少,一個縣裡的小酒廠,老闆還至於花那麼多錢,費那麼多心思去搞掉它嘛?要我說,我們幾個就能效勞了。”
青年冷笑了一聲:“我剛誇你兩句,你就喘上了?你算個什麼東西,但凡好搞,我老子還至於花七百多萬接手一個快倒閉的破玻璃品公司嘛?”
說著,青年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看向紅毛問道:“你找的那個和落霞酒談合作的老小子是不是已經離開了北春了?”
紅毛聞言便說道:“我親自去給他買的機票,讓他躲南方去了。”
青年聽了這話,才鬆了口氣,然後喃喃道:“那就好,手腳乾淨些,别留尾巴,到時候查到咱們頭上,就不妙了。”
紅毛嘿嘿一笑:“瞧您說的航少,在北春這一畝三分地上,有老闆在,誰敢查到咱們頭上啊。”
青年得意的笑了笑,可隨即還是說道:“小心使得萬年船。”說著,突然想起了什麼,便沒好氣的對紅毛問道:“南城區那個酒吧的事到底是你搞的還是手底下人搞的?”
紅毛一聽就蔫了:“航少,那天真是喝醉了,那小娘們還挺烈,給了我一巴掌,我這酒精上頭,又當著那麼多小弟的面,整的我挺下不來台,下手也就沒個輕重...”
青年一聽沒好氣的罵道:“你早晚死女人手裡,知不知道老子花多少錢才把事擺了?”
紅毛諂媚一笑:“航少,您不疼我誰疼我啊。”
青年沒好氣的瞪了紅毛一眼,剛要再罵他兩句,就聽傳來了一陣發悶的音樂聲,青年翻了翻,這才從沙發空裡找出了一個手機,拿起來一看便接了起來:“爸。”
電話裡的一個男人的粗獷聲音冷冷問道:“你聾了?打了那麼多遍都沒接?”
青年嚇的趕忙解釋道:“我...我剛剛在公司開會了,沒拿手機。”
電話裡的男人也不廢話,直接說道:“來總公司一趟,現在就來。”
青年聞言還沒答應呢,就聽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隨即青年一刻不敢耽擱,起身就去客廳裡找衣服穿了起來。
紅毛見狀問道:“航少,用不用我們跟你去啊?”
青年看了一眼像小痞子似的三人,心裡覺得帶著他們有些丟人,但有的時候又難免能用得上這樣的人,所以也沒太折這幾人的臉面,隨口含糊了一句說道:“不用,正好你們就在這房子躲兩天吧,這兩天别露面,聽我電話。”
說著,青年穿好了衣服就要朝外走,走到一半停住腳,壞笑著看了看三人,然後伸出手指了指樓上的方向說道:“事辦的不錯,賞給你們了。”說罷,就邁步走出了别墅。
三個男人隻反應了片刻,就明白了青年的意思,隨即在青年走了之後撒丫子就往樓上跑。
此時臥室那個美女聽見樓梯間的腳步聲來到了門口,嬌笑了一聲說道:“你怎麼這麼久...”
可話音還沒落呢,門一開,這美女立刻臉色大變,然後用被子遮住身體驚呼道:“你們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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