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一路行駛,直到開到了一個遠離市區的僻靜小山腳下,然後又在一條平坦秀麗的林蔭小道上開上了山,最後見到了一個有武警把守的宏偉山門前,車才停了下來。
淩遊朝車窗外看了看,隻見山門上方寫著“西南别苑”四個大字,而落款的題字人,更是讓淩遊心頭一顫;此時他發現,這裡比霧溪山的規格還要森嚴一些,司機和周天冬下了車,遞上了各自的證件,一名武警上尉又來到了主駕駛的車窗前朝裡面看了看,當看到後座上的秦老之後,上尉趕忙收回了目光,站直了身子,示意放行之後,周天冬和司機回到了車裡,前面那輛開路的車被留在了山下,隻有秦老乘坐的車開了上去;身後的武警上尉敬了個標準的軍禮,站崗武警也站直身子敬持槍禮目送著車子上山。
又在路上開了幾分鐘,就看到了一棟二層小樓映入了眼簾,車開到小院門前,就見幾名身穿黑色中山裝的小平頭正目光淩厲的盯著車子,周天冬率先下車,打開了後座的車門,秦老先是將柺杖放了下去,然後邁步下車,淩遊也趕忙跟著下了車,然後來到了秦老的身邊。
走到小院門口,一名小平頭打開了院門,然後站回了原處,立正道:“敬禮!”
隨後就見院裡院外周圍的十來名小平頭都站直身子敬了個標準的軍禮,秦老一邊朝裡面走著,一邊將右手的柺杖換到了左手上,然後隨手一抬,也回敬了一禮,然後便放下了手。
淩遊看著眼前的場景,縱使覺得見過大場面的他,此時也被震驚的無以複加,那種莊嚴感,和那種威壓,讓淩遊的腳都有些酥麻。
進到小樓之後,隻見一個六十左右歲,穿著一件藏藍色中山裝的男人走了過來:“秦老。”這人笑著來到秦老身邊,然後微微欠了欠身。
秦老點了點頭:“兆祥看著年輕了些。”
那人聞言便笑了起來,然後指了指頭髮笑道:“染了頭嘛,您老這眼睛還是這麼犀利,大半年沒見了,您一眼就看出了我的變化。”
秦老聞言嗬嗬一笑:“是,是染了頭了,染了頭好啊,似乎有了些四十幾歲正風華正茂的樣子。”
那被秦老叫做兆祥的人笑著伸手去握住了秦老的手,然後站到了秦老的身邊:“您老真能拿我說笑,一眨眼也六十出頭的人嘍。”說著,便握著秦老的手接著道:“老書記唸叨您一上午了,您快和我來吧。”
說著,這人便扶著秦老朝右側的一個小走廊走了進去,然後直奔正對著的一個屋子,淩遊也沒敢多說話,靜靜的跟在秦老的身後。
那人來到門前,敲了敲門便推門走了進去:“老書記,秦老來了。”說著,那人帶著秦老就走到了屋子裡。
淩遊站在身後一看,這是一間大書房,屋子的三面牆上,都是書架,上面擺滿了書籍,而此時一個白髮老人,正坐在一個輪椅上,手裡拿著一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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