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淩遊出言婉拒他們的呢,就聽柴鑫也補充道:“是啊,老蔡說的對,今天定是要敬你幾杯酒的,就這麼放你回去了可不成。”
查雪剛隨即也揹著手嗬嗬笑道:“老柴和老蔡說的是啊,而且咱們這些人,平時除了去市裡開會的時候能匆匆見上那麼一面,平時還真不容易聚這麼齊全,不差這一晚了,明天再走吧。”說著,查雪剛還壓了壓手,示意淩遊不要推辭了。
淩遊被幾人這一連翻的語言攻勢,弄得騎虎難下,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還沒等淩遊說話呢,就聽門口又傳來了腳步聲,隻見瑞湖市其他幾個縣區主官以及兩個縣級市的主官也邁步走了過來。
眾人一見面瞬間場面就熱鬨了起來,紛紛哈哈大笑著說笑了起來。
白南知被擠出了門口,看向房間裡的時候,隻覺得這樣的場面看著也實屬有些詭異,平時暗暗較勁的一群人,今天戴著各自的笑臉面具,在演繹這麼一出大團圓的場景,著實是有些讓人毛骨悚然。
淩遊這時也看出來了,今天想走是絕對不可能的了,如果沒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淩遊還是執意回去,那可就是把其他縣區的所有人都給得罪了;這叫什麼?有人說這叫道德綁架,可還有一個好聽些的詞,叫做抬舉;如果你不給大家這個面子,那就是不識抬舉,淩遊雖說在這些人的心裡也並不怎麼受待見,更知道今天大家之所以把自己強留在這裡,也是想要在飯桌上緩和一下關係的同時,也順便敲打敲打自己,所以這頓飯,縱使淩遊知道比嚼蠟還要難以下嚥,可也隻好如此了。
眾人經過一陣喧囂之後,便定下了晚上出去一起喝頓酒,並且在離開了淩遊這裡之後,就去了瑞湖市的鮑世英副市長的房間,去真情邀請鮑世英一道出席。
傍晚的時候,瑞湖市的一眾領導們紛紛走出了酒店,因為大家晚上出去喝酒,不方便開各自的配車,於是便各自打了一輛車,出發前往了大家商議出來的一家菜館。
淩遊帶著白南知,蘇紅星則是帶著段春亮,四人出來之後,打了兩輛車,一前一後的便出發了。
而此時,已經在省賓館門口的一個車位裡停了兩天一夜的那輛商務車副駕駛上的男人突然拍了拍正趴在方向盤上睡得正香的司機說道:“快快快,他們走了,跟上。”
司機睡眼惺忪的抬起頭:“啊?”
那洋哥見狀一巴掌打在了司機的後腦勺上:“啊你媽呢?跟上。”
這一嗓子,不光司機清醒了,後座上睡得正香的幾個人也都醒了過來,然後還沒等幾人起身呢,司機就啟動了車,一腳油門跟了上去。
一路走了很遠,淩遊看向了外面問道:“這是哪個區啊?”
還沒等白南知回答,就聽司機笑吟吟的一邊開車一邊說道:“這是春陽區,在往前走,下了高架橋不遠,就是南城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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