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遊聽著周克富滿嘴不可思議的“當官總結”臉上陰沉極了,於是便接著冷冷問道:“明白什麼了?”
就聽周克富直了直身子說道:“明白了想賺大錢,就要當大官,當了大官,就能賺大錢。”
說到這,周克富突然將身子向前探了探,在離淩遊的臉很近的地方時,一臉獰笑的說道:“說句實話,你可能都不信,我現在啊,對錢沒有慾望,對我來說,那就是紙,真正讓我著迷的,是權力,很大的權力。”
淩遊直視著周克富的目光:“權力?有這麼誘人嗎?”
周克富突然向後一靠,揮著手,如同癲狂般的說道:“怎麼不誘人?有些人一輩子都沒見過的錢,我張張嘴巴,就有人主動送上門來給我,推都推不掉;有些人奔波幾年十幾年都辦不成的事,我一個眼神就有人跑步前進給我辦了;有些人視若天仙卻連邊兒都碰不到的美女,我勾勾手指,晚上她就能把自己洗乾淨了躺在我的床上;你說權力的滋味好不好?”
說到這,周克富臉上的笑容越發得意猙獰,可淩遊的臉上,確實陰沉到了極點。
突然淩遊大手一拍桌子喝道:“周克富,你的權力?那是你的權力嗎?那是國家和人民信任你,賦予給你的,不是你生來自帶的。那權力是讓你為國家為人民乾實事的,不是讓你用來斂財,辦苟且之事的。”
說著,淩遊一把推開桌子站了起來,在窗邊氣憤的踱了幾步後,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周克富的臉嗬斥道:“周克富啊周克富,都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了,你居然還如此囂張的當著我的面來談論你那扭曲的觀點。”
說著,淩遊大手朝桌子拍了幾下,來抒發內心的憤怒:“我現在問你,東茂集團在玉川開發房地產,開采煤礦,和你有沒有關係。”
周克富面對淩遊的斥問,儼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狀態,搖晃著腦袋說道:“有,又如何?”
淩遊被氣笑了,咬著下嘴唇點了幾下頭:“好,很好!那你知不知道,他們扔下了多少爛尾工程,讓多少玉川市的市民平白損失了钜額財產。”
周克富眼睛翻了翻思索了一後說道:“誒呀,事兒我知道,但具體損失了多少,我不知道。”
說著,又看了看淩遊:“我隻拿我該拿的那一份。”
淩遊指了指周克富,氣的話都說不出,他還是頭一次看到如此厚顏無恥的人。
就聽周克富接著說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凡事得講個規矩,我也不能例外。他們在我的一畝三分地賺錢,我在我的地盤當官,他們需要我的權力予以支援,那我也需要用他們的經濟輔以幫助;我幫他賺錢,他幫我升官,我的官越當越大,他們的錢自然也能越賺越多,兩好割一好,很公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