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電話裡的老人聞言喝道:“我那都是老毛病了,年年這個時候都犯得,你又不是不曉得,亂彈琴,這麼大的事,你要瞞我到什麼時候?”
何士輝聽著電話裡的聲音,瞬間就紅了眼眶:“老書記.....”
電話裡的人聽到何士輝的話後,也是歎了口氣:“我這就吩咐人去給愛萍瞧瞧,我這段啊,腿疼的緊,要不然,我就親自過去了。”
何士輝聞言趕忙說道:“您保重身體要緊,保重身體。”
對方聽後撥出一口歎息:“好。”二人說罷,就見何士輝才緩緩掛斷了電話。
用衣袖擦了擦臉上的一滴淚痕,何士輝便看向了淩遊二人:“你們坐就好,别客氣。”說罷,就又邁步走進了臥室裡。
就在走到鄭廣平身邊後,鄭廣平讓出了位置,然後又去剛剛保姆打來的那盆溫水裡又投了投毛巾。
走回到何士輝身邊後,鄭廣平說道:“老師,師母的病,有治療的可能。”
何士輝聞言先是身子一晃,可隨後便微微搖了搖頭:“你就不要安慰我了,我都看得開的。”
鄭廣平聞言趕忙說道:“不是安慰您,我帶來的那個年輕人,是醫生,他剛剛在車上和我說,他或許有辦法治。”
何士輝聽後便想了想外面的兩個年輕人,隨即就想到了在醫院時說話的那個,他還以為這年輕人是鄭廣平的秘書呢。
見何士輝臉上的表情還是不太相信,鄭廣平便靠近了兩步,對何士輝低了低聲音說了兩句。
而這兩句話說罷,何士輝突然目露驚訝之色:“秦老將軍?”
鄭廣平點了點頭:“是。”
何士輝看了看臥室門的方向,通過門縫看到了一半淩遊的身影:“廣平,你當真?這小年輕人,竟然是秦老將軍的保健醫?”
鄭廣平堅定的點了點頭:“千真萬確,我哥哥之前病了一陣,就是秦總長請來了這小淩,給治好的。”
何士輝連連點著頭,鄭廣平的哥哥鄭六浮他是知道的,之前鄭六浮病了的事,他也有所耳聞,隻不過卻沒想到,竟然是這個不起眼的年輕人給治好的。
鄭廣平隨即便說道:“要不,我讓小淩進來,給師母診個脈?”
何士輝想了一下,隨即便答應道:“好,廣平,請他進來。”現在的何士輝什麼都不想多想了,隻要是能夠治好妻子的病,怎樣都無所謂,他什麼都會試一試的;而且更何況,這還是秦老將軍的保健醫,鄭廣平無論如何在這等事上,也定然是不會胡說的。
鄭廣平聞言便走出了臥室,沒一會,就帶著淩遊走了進來。
淩遊在床前駐足之後,先是認真的和何士輝打了個招呼,微微欠身說道:“何老好。”
何士輝抬了抬手:“你好你好,小同誌,還勞煩辛苦你。”
淩遊點了點頭:“何老,言重了。”說著,淩遊便走到了楊愛萍的床頭前,拿過一把凳子,坐了下來,然後從被子裡拿出了楊愛萍的手,在手腕上將自己的三根手指搭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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