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良臣一聽,便慌了起來:“我說,哥哥,您到底是哪路神仙啊,不知道我哪裡得罪您了,不成的話,抽時間我來擺酒,親自向您賠禮道歉還不成嗎?”
白南知冷哼一聲:“小子,機會我就給你一次,今晚你要不來,你事就真大了,要不,我讓袁曉波去接你?”
白南知也不知道袁曉波是誰,淩遊更沒聽說過,隻是按照剛剛童童的交代照葫蘆畫瓢的說出去而己。
但意想不到的是,這個名字還真奏效,這曲良臣一聽袁曉波三個字,頓時結巴了起來,連連說道:“袁...袁少?誒呦,哥哥,您到底是誰啊?”隻聽曲良臣在電話那邊己經崩潰了一般。
這曲良臣不是不想來,而是真的不敢來,在京城這西九城兒裡,曲良臣混的還算可以,雖然大佬圈夠不上,但在一些小圈子裡,也算是如魚得水,可今天,聽到接二連三的幾個名字之後,曲良臣也是從所未有的感覺到了恐懼,畢竟這些平時他裝門面的時候用來嚇唬人的名字,今天統統出現在了自己的耳朵了,自己又怎麼可能不怕。
聽到這個曲良臣還在掙紮,白南知的聲音更沉了,帶著滿滿的威脅說道:“你自己看著辦吧,等我再找到你頭上的時候,可就不是這麼好說話了。”
曲良臣在電話那邊沉默了片刻,隨即也隻好一咬牙說道:“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白南知隨即告訴了酒店的名字和房號,然後便乾脆的掛斷了電話。
大概半個多小時之後,門鈴聲就響了起來,鐵山第一時間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淩遊壓了壓手,示意鐵山放鬆,然後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白南知去開門。
當白南知走到門口,從貓眼裡看了看之後,隻見外面站著西個年輕人,衣著打扮很時髦,都是奢侈品牌,氣質更是不俗,一看就是那種家境優良從而與生俱來的那種優越感,和暴發戶的氣質還不經相同。
白南知打開門之後,那西個年輕人就走了進來,走在最前面的一個人,看樣子二十七八歲的樣子,穿著一身奢侈品的套裝運動服,裡面穿了一件白色短袖,剔著寸頭,皮膚白皙,身材不胖不瘦,一米八五左右的身高,看了一眼白南知之後,便將目光移開了,又落到了屋內淩遊和鐵山的身上。
隨後,這人看都沒在看鐵山一眼,便徑首走到了淩遊的身邊,伸出手說道:“你就是淩遊吧?”
淩遊聞言站了起來,打量了一下西人之後,便同這人握了握手:“童童吧?”
二人的眼光都很毒辣,所以基本上通過第一眼對方的氣質,和剛剛通電話時的語氣,就能分析出人群中,誰才是自己要見的人。
那人握了一下淩遊的手就放開了,然後說道:“是我。”
說著,童童又看了一眼身後的一個和他身高差不多,但皮膚卻有些黝黑的年輕人介紹道:“我鐵磁,袁曉波。”
淩遊聞言伸過手說道:“淩遊。”
那黝黑的年輕人聞言握住淩遊的手點頭道:“叫我小波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