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之後的上午,魏書陽以及兩個孩子回來了,同時帶回了鐵山和白南知。
大家吃過午飯之後,魏書陽拿出了從餘陽帶回的一個相框,然後在正堂內尋了許久,才指向了一個位置,吩咐鐵山在那裡打一個釘子,把相框掛上去。
鐵山做好一切之後,在魏書陽的指導下襬正了相框,便從凳子上跳了下來,看著相框中的景象,回頭對魏書陽說道:“魏老,拍的可真好看。”
就見這相片內的幾人,正是淩遊和秦艽穿著婚服時,和魏書陽、淩昀以及許樂和衛諾拍攝的一張全家福。
魏書陽時不時就朝這照片看上一看,對其十分滿意。
而當淩遊帶著白南知一起在廚房刷碗的時候,白南知猶豫許久之後,才側身對淩遊說道:“哥,我聽說,局裡出了個案子。”
淩遊一愣,轉頭看了過去。
白南知吞吞吐吐的說道:“據說蒼鹿縣一個村子,發生了大規模的械鬥,死了兩個人,重傷十二個,輕傷三十幾人。”
淩遊聞言,手中拿著的碗差點摔落在地:“什麼時候的事?怎麼沒人和我彙報?”
白南知見淩遊的臉色鐵青,便趕忙解釋道:“昨天下午的事,我也是看了新聞才聽說,我給薛隊去電話問了此事,就想著瞭解一下,我也好心裡有個底,要是問題不大,就不和你彙報了,薛隊也轉達了顧局的意思,顧局說,你剛新婚,怕影響你心情,這件事,顧局己經親自去蒼鹿縣指導調查工作了。”
淩遊將手裡的碗重重一放,然後喝道:“胡鬨,這是小事嗎?瞞著我我就永遠都不知道了?”
說著,淩遊擦了擦手便朝廚房外走了出去。
看到淩遊急火火的樣子,在小院外給衛諾編頭髮的秦艽聞聲就走了進來。
“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還發上脾氣了?”
聽到秦艽的問話,淩遊壓了壓火氣,但也沒說話,首接走出正堂,朝東廂房走了過去。
秦艽看向了白南知:“南知?怎麼回事?”
白南知聞言回道:“嫂子,市裡出了點事,局領導也是出於你和我哥剛結婚,怕影響你們大婚的心情,就沒向我哥彙報。”
秦艽聽後,便明白了淩遊生氣的根源,於是對白南知說道:“你跟在他身邊這麼久,還不瞭解他啊?”
說著,又安慰了一下白南知:“你哥他就是對事不對人,你也别往心裡去。”
秦艽的眼睛又瞥了一眼不遠處正看著這邊的鐵山說道:“去,你和鐵山收拾一下東西,準備和你哥回嘉南吧。”
白南知聞言便上前一步說道:“嫂子,你倆不是說好了去度蜜月的嘛,而且我哥還有婚假呢,不去,不去太可惜了,下一次你們兩個再能抽出時間,又不知道猴年馬月了。”
秦艽懂淩遊,她清楚淩遊此時內心的想法,所以她想了想之後坦然說道:“兩個人隻要心在一起,每個月都是蜜月,等北春的公司邁開步子了,我去了吉山就好了,以後日子長著呢,不急於這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