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蕭淮道:“年前庸王會進京,我跟他見了面再說,他若是真的執迷不悟,那就打。”
隻是這個仗得能不打就不打。
又聊了一會兒蕭玉銘就走了,唐書儀道:“一切先看皇上怎麼說。”
蕭淮攬著她往寢室走,嘴裡說:“放心吧,我們應該沒有看錯人。”
隻要李景熠不變心,他們就做他的堅強後盾。
第二日一早,李景熠就讓太監到定國公府傳話,召見蕭玉銘。蕭玉銘沒有耽擱,跟著太監進了皇宮。到了禦書房,李景熠正坐在桌案後面看奏摺,見到他馬上站起來喊:“二哥。”
但是蕭玉銘還是規規矩矩的給他行禮:“臣拜見皇上。”
李景熠馬上把他扶起來,“二哥辛苦了。”
蕭玉銘被他這聲二哥叫得很無奈,但他也沒辦法說,誰讓李景熠是皇上呢。
兩人坐下,蕭玉銘又講了他這一年在西北的經曆,隻不過不像在家裡面講得那麼隨意。不過最後他還是說:“庸王這次進京,可能會帶著他的女兒。”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目光一直看著李景熠,什麼意思再明顯不過。李景熠一愣,然後道:“二哥你放心,我的心意一直不變。”
蕭玉銘沒想到他這麼直白,畢竟他現在是皇上了,跟以往的身份不一樣。就是自己跟他說話,都沒有以前那麼直接。不過,這也說明至少到目前為止,他還是以前的那個李景熠。
兩人聊了一個上午,蕭玉銘在禦書房用了午膳才離開,下午他就帶著禮物去了謝家。先是拜見了謝老爺子和謝二爺,兩人見到他的變化,都很高興,說了好一會兒話才安排他與謝熙華見面。
見到蕭玉銘長高了好大一截,謝熙華就是一愣,然後打趣道:“都說散養長得壯實,看來是真的。”
蕭玉銘嘿嘿笑,然後拿出給她帶的禮物,都是他平時收集的一些小玩意兒。謝熙華眼睛亮晶晶地一件一件拿著把玩,這些東西雖然不值什麼錢,但一件件都在彰顯著他的心意。
蕭玉銘還跟她講了,這一年裡發生的趣事。謝熙華笑著聽,然後問:“有沒有受傷?”
蕭玉銘想滿不在意地說沒有受傷,但話到了喉頭他又嚥了下去,就聽他說:“都是些小傷。”
謝熙華一聽就問:“傷在哪裡了?”
“身上有,胳膊上也有。”
說著他就擼起了袖子,露出了結實的小臂,以及上面那醒目的傷疤。
“呀!”謝熙華驚呼了一聲,想伸手去摸一下,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她又問:“疼不疼?”
蕭玉銘擺手,“不疼,就是流了很多血。”
謝熙華臉上帶了心疼,心裡想著一會兒就給他準備些補身體的藥。然後,蕭玉銘離開謝府的時候,身後跟了一輛馬車,裡面裝的都是補身體的藥材。
又過了幾日,謝二夫人帶著謝熙華來定國公府,又送來了幾套衣服鞋子。唐書儀見了忍不住打趣蕭玉銘道:“沒想到我兒這麼受嶽父嶽母的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