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笫之事,賦予感情和純粹的慾望發泄完全是不一樣的。無論是庸王還是長平,這一夜都無比的滿足,無論是身體還是內心。但是兩人都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就止步於此了。庸王不可能入公主府當駙馬,長平也不可能當庸王妃。
第二日清晨,兩人相擁在一起,庸王大手撫摸著長平光滑的肩頭,輕聲說:“我以後送予你的禮物,不要回禮了,那是我的心意。”
長平瞟了他一眼,“本宮回禮也是心意。”
庸王無奈地笑,“好,公主的心意我收下了。”
兩人又在床上膩歪一會兒才起來,庸王用過早膳後就走了。不過臨走的時候跟長平約好,過兩日再會,長平沒有拒絕。
等她走後,長平歪在榻上出神,好久之後她跟春榮和月禾說:“本宮生一個庸王的孩子如何?”
春榮和月禾聽了她的話都是一愣,思索了一會兒春榮道:“若是庸王做小殿下的父親還是夠格的。”
長平勾了下唇,就聽月禾道:“那讓庸王知道嗎?”
長平想了想說:“瞞不住,倒不如一早說。”
春榮和月禾都點頭,不過兩人都有些擔憂,庸王願意讓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嗎?若孩子一直跟著公主的話,肯定是要隨公主的姓的。
接下來一段時間,長平和庸王隔兩日就會相聚,甚至有時候庸王會在别院裡住兩天。春榮和月禾有時候都覺得,庸王好似她們家公主的外室一樣,不過這話她們也就是在心裡想想,絕對不敢說出口的。
這日,長平待在公主府,庸王又讓人送了很多東西過來。月禾一件一件打開讓長平看,不得不說庸王還是很懂長平喜好的,禮物幾乎都能送到心坎上。
看完禮物,長平起身帶著月禾和春榮去庫房,給庸王挑回禮。路上春榮低聲跟長平說:“公主,您的月事過日子了吧?”
長平聽後一愣,那邊月禾說:“是啊,應該是前天的。”
主仆三人都有些驚喜,庫房不去了,馬上請大夫來把脈。府裡是養有大夫的,不一會兒大夫就到了。長平手放在脈枕上,大夫放一條帕子在她的手腕,然後細細地把脈,但越把越心驚。
長平見了他臉上的表情,淡淡地問:“如何?”
大夫馬上跪下,低著頭不敢說話。獨居的公主疑似有孕,他哪有那個膽子說啊!他是知道的,公主府裡的公子都是要喝避子湯的,藥還是他配的呢。難道是哪個公子想上位,偷偷地斷了避子湯?
“有什麼直接說。”長平有些不耐的道。
“公主...脈象隱隱如珠,好似是有孕了。不過可能是時日尚短,脈象不是很明顯。”大夫如實地說。
大冬天的,他一身的汗。
長平臉上掛了笑,“多長時間能夠確定?”
大夫:“三五日後應該就差不多了。”
長平嗯了一聲,大夫馬上收拾了東西退下。春榮把他送到院子門口,低聲道:“何大夫應該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吧?”
大夫馬上說:“讓公主放心,小人絕對不會走漏半點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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