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麼?”劉紅軍笑著走到楊秋雁的身後,從後面摟住她的芊芊細腰,“又不是沒有見過!
再過幾天,我爹回來,咱們就定親了!”
聞著劉紅軍身上濃鬱的男人氣味,楊秋雁身子變得無力,癱軟在劉紅軍懷裡。
“你爹說了,等年底的時候,就把你嫁過來!到時候,你就是我的小媳婦了!”劉紅軍說著,把楊秋雁的身子轉過來,輕輕叼住她的紅唇。
此時的楊秋雁,已經完全沉迷其中,暈暈乎乎的,根本不知道該做什麼,隻感覺心噗通噗通的跳著。
就在這時,外面,‘梨花’和‘黃忠’突然叫了起來。
“紅軍在家嗎?”
“來人了!”楊秋雁趕緊推開劉紅軍使壞的手。
紅著臉,躲到一邊去整理衣服。
劉紅軍很無奈,隻能從櫥櫃裡拿了一件絨衣穿上,又拿了一件外套穿上。
“誰啊!在家呢!”一邊往外走,一邊迴應著。
心裡暗罵,這是誰啊!
來的真不是時候。
雖然不能真個吃掉楊秋雁,但是摸摸親親,也是好的。
“紅軍,快,快給看看!”劉紅軍剛走出房門,外面的人已經等不及,衝了進來。
“什麼情況?”劉紅軍看著四五個人用簡易的擔架抬著的一個人,擰眉問道。
“獵槍走火······”其中一個結結巴巴的解釋了一句。
“快抬到西屋去!”見受傷的人,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也顧不得多問,直接開口說道。抬著擔架的人,直接把人抬進西屋。
劉紅軍跟著進去,順手拉開西屋的燈。
“把人放到炕上!把他的褲子脫了!”劉紅軍指揮著說道。
四五個人七手八腳的,把人抬到炕上,然後把褲子脫了。
“紅軍哥,有病人嗎?”楊秋雁也已經收拾好心情,站在西屋的門口問道。
“你别進來了,把西屋的炕燒上!”劉紅軍對著外面的楊秋雁交代一聲,然後上去檢視傷勢。
好傢夥,整個屁股,還有大腿都被打爛了,血呼啦的,還在往外流著血。
劉紅軍也顧不得詢問其他的,趕緊拿出銀針,掀開衣服,把銀針插入腰臀大腿上的幾處竅穴。
先把竅穴封住,止血止疼再說。
獵槍有很多種,有打子彈的單管雙管獵槍,也有打鐵砂子的獵槍。
打鐵砂子的獵槍,一般用來打一些小的獵物,比如兔子,野雞之類的。
劉紅軍仔細檢查了一遍,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紅軍,怎麼樣?”其中一箇中年人,緊張的問道。
“大魁哥,這傷有些麻煩啊!
這鐵砂子全都打進肉裡,要一點點挑出來才行。”劉紅軍搖頭道。
“那你快挑出啊!”另外一個人急忙催促道。
“···········”劉紅軍啞然,鐵砂子打進肉裡,哪有那麼好挑出來的,這又不是肉裡紮了個刺。
别說他這條件,這個年代,就是醫院裡,也做不到,把鐵砂子全部挑出來。
也沒有多解釋,直接開口說道:“你們再去找幾個手電筒過來!”
交代完,劉紅軍拿出手術刀、鑷子、酒精,棉紗等物品。
這個年代,能有這些東西,已經不容易。
劉紅軍這邊把手術的東西準備好,那邊大魁已經氣喘籲籲的拿著五個手電筒跑了過來。
這手電筒是從隊部接的,别看手電筒在後世不值錢,可是這個年代,也不是誰家都有。
“你們幾個,拿著手電筒,從前後左右,照著傷口,我開始做手術!”劉紅軍對大魁交代道。
“哦!”幾個人早已經沒有了主意,聽了劉紅軍的話,感覺一人一個手電筒,照著傷者的屁股。
劉紅軍先從百子櫃裡拿出一支人蔘,切了一片,塞進傷者的嘴裡。
傷者流血過多,抬過來的時候,已經沒了半條命,後面還有給他做手術,挑鐵沙子,在沒有輸血器械,沒有其他急救措施的情況下,可能不等他做完手術,這人就沒了。
所以,劉紅軍才會給他一片老山參,先把命吊住再說。
這時,劉紅軍也看清了傷者是誰。
這是隔壁屯子的獵人柳二保,不過,柳二保這個獵人,並不是打狗圍,而是下套子打獵,偶爾也拿著獵槍,在屯子附近的山上,打點小東西。
劉紅軍用酒精洗了洗手,沒有無菌手套,隻能用這種辦法來進行手部的消毒。
仔細清洗完雙手之後,劉紅軍用手輕輕觸摸著柳二保的屁股,尋找著鐵砂子。
大體的感受了一下,柳二保的屁股和大腿上,最少有七八十顆鐵沙子,這還不包括那些很微小的,單憑雙手感受不到的。
那些感受不到的,劉紅軍也沒有辦法,現在不是考慮那些的時候,先救命要緊。
先撿比較淺的,用手術刀,劃開皮膚,用鑷子把鐵沙子夾出來,然後到上劉紅軍老爹特製的金創藥,然後用羊腸線,把傷口縫合起來。
好在,劉紅軍剛剛已經用銀針封住了傷者的氣血運行,並且做了鍼灸麻醉。
所以,劉紅軍雖然劃開皮膚,挑出鐵砂子,但是傷者的出血並不是很多。
劉紅軍仔細的一點一點挑著鐵砂子,有些深得,用手術刀,鑷子挑,傷口太大,劉紅軍乾脆換了一根針刀。
針刀,準確的叫法應該是鈹針,《黃帝內經.靈樞》中有記載:鈹針,長四寸,廣二分半。
劉紅軍忙活了整整四個多小時,才結束挑鐵砂子的工作,把針刀放一邊,拿著鑷子,酒精棉開始擦拭傷口。
這密密麻麻的,整個屁股、大腿上,全都是縫合後的傷口。
即便癒合之後,這屁股大腿上也全都疙瘩琉球的傷疤,可以預見,以後柳二保做硬板凳什麼的,根本坐不住。
這個暫時,劉紅軍也沒有好辦法,等以後再想辦法消除疤痕吧。
中間,楊秋雁給劉紅軍做好晚飯,幫他把狗餵了之後,就回了家。
縫合完傷口之後,劉紅軍這才把止血和止疼的針拔下來。
銀針起出來之後,沒多久,柳二保就被疼醒,嘴裡發著哼哼聲。
“他這種情況,今天是回不去了,你們留下一個人照看著,其他人回去吧!”劉紅軍對王大魁說道。
“紅軍兄弟,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這········”柳二保忍著屁股上的疼痛,向劉紅軍道謝。
“不用謝,我是衛生員,這是我的工作。
你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劉紅軍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