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芷涵為什麼不會是這種情況?她一定是被捲進陰謀裡了,你們這是要毀了她啊!”
“陸氏出來明一下吧,給我們一個法!”
芮芷涵的死忠粉看到她的眼淚,直接瘋了。
到處叫囂著讓陸氏出來話。
“受害者。”王宇寧盯著芮芷涵的鏡頭仔細看了一會,眉頭狠狠一挑。
眼神裡,多了一絲興奮。
“不愧是影後啊。”
“又升級了,還是現場升級。”
他拿出手機,給羅安河發了條訊息。
羅安河的訊息回覆地很快。
“你好好研究你的人格認知障礙,别打擾我,我這邊快了。”
王宇寧:“查半還沒查到?葉家夫妻藏的那麼深?”
羅安河:“你以為陸氏財團請我們倆過來是當花瓶充門面的?要乾事實的!”
“我興奮了老王,這次查案子從來沒有這麼順暢過,一路開綠燈。”
“咱們有多少本事就能使多少本事,再也不用憋屈。老王,把看家本領使出來吧!”
王宇寧一愣,抬頭看了一眼前方仍舊跪在地上一臉受害者模樣的芮芷涵。
是啊,無比順暢。
事情鬨到這個地步,卻沒有任何人來阻止,或者保芮芷涵這位國際一線大明星。
這在以往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芮芷涵這個咖位,身上牽扯著多少利益,絕不可以輕易出事的。
像今這樣的事情,就算爆出來,還沒發酵就被壓下去了。
但到此刻,直播還在正常進校
沒有任何人警告他,讓他心話。
“審牛”王宇寧忽然懂了這場審判的意義。
他低頭,給羅安河發訊息。
“是非黑白,咱們,還公眾一個真相,老羅,摸著自己的良心,好好乾!”
羅安河很快發過來一條語音。
“老王你孃的忽然煽情什麼,我掉一地雞皮疙瘩,行了,你也好好乾!”
……
王宇寧微笑著收起手機,抬頭看了一眼前方跪在一號包廂裡的影後,拿起電話,善意地提醒她:
“芮姐,受害者的話,得全身細胞都參與,光面部表情不太夠,我很容易找出破綻的。”
觀眾:???
芮芷涵渾身一抖。
王宇寧點點頭:“剛剛這個反應,非常真實。”
現場嘩然。
“突然想起之前王老師和羅老師也誇過芮芷涵真實,原來那時候兩人已經打開嘲諷模式了。”
“可笑,那時候芮芷涵粉絲還真心實意地感謝兩位專家的肯定了吧?笑死了。”
“别了,我已經脫粉了。”
“歎爲觀止,剛剛王老師的意思是,影後還在演?”
“絕了!”
“請各位注意言行,還有那個所謂的專家,你的發言能代表公正嗎?有公證員就一定公證嗎?”
影後的死忠粉還在掙紮。
但這會,已經沒人理他們了。
……
畫面鄭
芮芷涵被葉蓁蓁打的鼻青臉腫,直到王灼灼回來前,葉蓁蓁才停止。
“蓁蓁,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了?”芮芷涵捂著臉,跌坐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看著葉蓁蓁。
葉蓁蓁站在病床旁,活動著手腕,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芮芷涵看到她臉上的笑,下意識往後躲了一下,然後垂下眸,想了一會,低低地道:“這件事,阿玦會知道的吧?”
“阿玦什麼都聽你的,你實際上就可以代表陸氏對嗎?”
葉蓁蓁眼睛眯了起來,但片刻後,她恢複了平靜。
淡淡地指了指門口:“你可以滾了。”
芮芷涵爬起來,平靜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包,拿出化妝鏡看了下自己的臉。
然後就這麼站在病房裡,當著葉蓁蓁的面,開始用遮瑕膏給自己臉上的傷遮瑕,化妝。
葉蓁蓁躺回了病床上,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芮芷涵很快收拾好自己的臉,再次打量了下的衣服,背上包,往門口走去。
“如果灼灼有事,我讓你碎屍萬段。”葉蓁蓁平靜沙啞的聲音在病房裡響起。
芮芷涵腳步一頓,回頭,衝著葉蓁蓁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
“蓁蓁,你在什麼呀?灼灼是我的經紀人,她好,我就好。”
葉蓁蓁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手抬起來,活動了下手腕。
芮芷涵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趕緊轉過身,離開了病房。
王灼灼很快回來了,但和葉蓁蓁了沒兩句話,就得跟芮芷涵這個老闆走了。
芮芷涵還要趕回西州沙漠拍戲。
葉蓁蓁遵守承諾,很快釋出了一個解釋明芮芷涵在這場救援裡的善意。
但她並沒有違心芮芷涵在這場救援裡的英勇和作用。
很快,陸氏集團也轉發了葉蓁蓁的芮芷涵的善意。
媒體蜂擁而至,對芮芷涵在這場救援裡的作用大肆報道。
芮芷涵和陸氏集團的關係,也被扒了出來。
芮芷涵開始大紅大紫。
“原來她當時是這樣紅的,還靠自己,其實最後她離開病房時提起陸氏,是讓陸氏給她當靠山吧?”
“我懷疑當年她和陸總有過婚約的事情也是她自己找人爆出來的,不然以當時陸總對她的態度怎麼可能會讓人發這種傳言?”
“本來就是,芮芷涵跟陸總根本沒有過婚約,跟她有婚約的是陸家長孫,不是陸總的。”
“對,整個陸家之前就陸夫人喜歡芮芷涵,可這場救援中,陸夫人明顯也看穿芮芷涵了,那一巴掌就是證明。”
“威脅蓁蓁,讓陸總替她背書,扶搖直上,芮影後人設崩了,别演了。”
……
“芮姐?”
演播台角落裡,葉齊方夫妻看到這裡,兩個人表情比芮芷涵還有震驚。
葉齊方聲問王翠芬:“你看明白了嗎?”
王翠芬搖頭:“沒看懂,他們好像在芮姐在演戲,的都是謊話。”
葉齊方喃喃道:“謊話?演戲?”他的表情突然詭異起來,“這該如何判斷?咱們一直都跟她有聯絡。”
王翠芬一愣,“那她對咱們的好,會不會也是假的?”
……
“脫衣服。”東洲的病房裡,陸玦站在病床旁,聲音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