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時念,反了你!”霍硯辭暴怒。
不僅敢背叛她,還敢騙他放鬆警惕來對付他!
喬時念方才用儘了全部力氣,沒有一擊擊中,她知道自己已經是案板上的羊羔,沒有了逃走的機會。
她大口地喘息著,一雙大眸冷冷地看著霍硯辭。
“說吧,你想在上邊還是下邊!”霍硯辭快速地扯掉了她的褲子,某處隻隔著他的西裝褲大喇喇地抵著她。
這種羞恥的姿勢和霍硯辭那張充斥著情慾的臉都讓喬時念羞惱不已,她實在控製不住怒火了,“霍硯辭,你少在這借酒裝瘋,你酒量明明那麼好!”
那晚跟莫修遠打賭喝酒的時候,臉色都沒有變一下,今晚怎麼會喝得這麼醉!
“既然不選,那我替你選!”霍硯辭面色無情地摁著喬時念,另隻手直接抽出了自己的皮帶!
喬時念看出了霍硯辭這一刻的瘋狂和偏執,她大叫:“你敢碰我,我恨你一輩子!”
“要恨就恨,反正你也沒打算和我過一輩子!”
霍硯辭眉眼冷戾地扔掉皮帶,毫不猶豫地靠近——
突兀又陌生的觸疼讓喬時念拚命往後退縮的同時,偏過腦袋發了狠地咬著霍硯辭的手腕,恨不得將他手臂的肉給咬下來!
霍硯辭吃疼地分出一隻手,強勢地捏住了她的臉讓她被迫鬆口。
“霍硯辭,我的孩子要是出了問題,我和你同歸於儘!”喬時念嘶吼,淚眼裡充斥著恨意與冷決。
“就那麼在乎他的孩子?”
霍硯辭冷嗤一聲,俊臉變得更為寒側,他夾緊了喬時唸的雙腿……
一時間,病房裡全是霍硯辭的粗喘和喬時唸的嗚咽,夾雜著幾句羞惱的斥責。
不知道過了多久,霍硯辭的眼眸變得越發赤紅,他俯身用力地摟緊了喬時念,在她耳邊低吼,“喬時念,做掉孩子,我當一切沒發生過,我們重新開始!”
喬時念已完全沒了說話的力氣,隻能任由眼角的淚水落入髮絲……
……
喬時念是被渴醒的。
她習慣性地伸出手想要去取水,結果卻撲了個空。
“你别亂動。”
聽到傅田田的聲音,喬時念勉強地睜開了眼睛,才恍然記得自己在醫院。
此時傅田田坐在病床邊,窗外有陽光透進,顯然已是大白天了。
昨晚她被霍硯辭折騰得喘不過氣,直接昏睡了過去。
霍硯辭什麼時候走的她不知道,傅田田過來她也毫不知情。
“是要喝水麼,我幫你倒。”傅田田給她倒了杯水,將她扶起。
喬時念實在渴得厲害,將整杯水都喝掉了。
“還喝麼?”傅田田問。
喬時念搖頭,“你今天不是倒班,怎麼過來了?”
傅田田道,“被霍硯辭叫過來的,怕你醒來情緒不穩定,讓我過來陪著你。你現在感覺怎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想到昨晚的事,喬時念氣得咬緊了牙。
霍硯辭那個禽獸,折騰了她那麼久,全身上下被他咬得沒幾處好肉!
唯一慶幸的是,他還存了點人性,沒有直接進入,隻是她兩條大腿遭了不少罪。
內側估計紅腫破了皮,現在又酸又疼。
“這裡有些祛瘀消腫的藥膏,霍硯辭說幫你塗過一次了,等下你想自己擦還是我幫你?”傅田田又問。
這種事不好假手於人。
喬時念道,“放著吧,我自己可以。”
傅田田倒也沒堅持,她放下藥,“我聽值班的同事說,霍硯辭淩晨過來的,說是陪你,且不許任何人進來打擾。“
“大概一個多小時後,他又出來問人要病服和藥膏。”
傅田田忍不住吐槽道,“得虧他沒有真對你做些什麼,不然就他那折騰勁兒,你的胎别想保了。”
喬時念更為咬牙切齒,“要真對我做了什麼,我一定報警告他強迫!”
“不過你怎麼知道我們沒……?”喬時念狐疑。
傅田田道,“霍硯辭怕我不明情況會帶你做全身檢查,沒敢瞞著我。”
原來如此。
她這模樣確實不適合做全身檢查。
“霍硯辭真是個怪人。說他在乎你吧,他半夜過來不顧你要休養折騰你。說他不在乎你,又知道給你塗藥,叫我過來作陪。”傅田田繼續吐槽。
喬時念想到昨晚瘋狂的霍硯辭,還是有幾分心有餘悸。
整個人像頭失控的野獸,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特别是咬她脖子的瞬間,喬時念甚至覺得自己可能真會被咬死。
可見霍硯辭這次受的刺激不輕。
“喬時念,霍硯辭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傅田田不解地道,“早上我看到他時,他整個人有種莫名其妙的矛盾感,也不知道在糾結什麼。我讓他自己等你醒來,他直接走了。”
“難道你都懷别人孩子了,他還不想離婚?”
昨晚,霍硯辭伏在她耳邊說的那句“孩子打掉,重新開始”的話浮出在喬時唸的腦海。
依霍硯辭的個性,即便不離婚也是為了折磨她,居然會提出重新開始?
早上他走,或許也是因為懊悔說出那樣的話吧。
“不管他怎麼想,反正我決定了起訴。”
此時,喬時念不禁有點慶幸,她讓莫修遠幫忙找律師,這是個非常正確的決定。
“喬時念,你想過沒有,如果霍硯辭不想離的話,就是上訴,你可能也很難贏他。”傅田田提醒道。
這話莫修遠曾也提過。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要找莫修遠幫忙?”
喬時念不和傅田田說這個了,“我後頸和肩膀有點不太舒服,你幫我看看怎麼回事,要不要塗藥。”
如果被霍硯辭咬傷了,她自己不方便上藥。
反正傅田田都知道情況了,被她笑話就笑話好了。
說完,喬時念將自己病服的釦子解了兩顆,斜斜地拉下,讓傅田田替她察看。
傅田田一看,脫口而出,“我KAO,霍硯辭這是素了多久,居然下嘴這麼狠。你這全身上下到底還有哪兒是他沒咬到的?”
“别說了!”
喬時念臉蛋漲紅,“我是讓你幫忙,不是讓你評價的!”
傅田田非但不停,還火上澆油地調侃道:“嘖嘖,你皮膚這麼嫩這麼白,不怪霍硯辭忍不住,連我都想咬一下了。”
“傅田田!”
喬時念反手就要去打她,結果門邊傳來了敲門聲。
“請問我可以進來嗎?”
病房門被護工打開,坐著輪椅的白依依出現在了病房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