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連站都站不穩,確定有能力打傷她麼?”
“隻要我一口咬定是我弄傷的,就沒有人會懷疑到你。阿謙,你是為了救我才打了她,對嗎?”
沈妍鼻尖酸澀,眼裡含著眼淚,就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唯一的救命稻草,身處黑暗中的人,看見了唯一一絲光。
這樣一副被全世界拋棄的可憐小狗,任誰見了不想要撿回家,好好憐愛幾分呢?費正謙揉揉她的頭髮,忽然問,“沈妍,我是誰?”
“什麼?”沈妍愣住。
“我是老公,是你合法的丈夫。”
丈夫……
沈妍捂住了嘴巴,再也控製不住,淚水決堤而下。
費正謙輕輕撫摸她的後背,湊到她耳邊低聲說,“所以,你可以依靠我,也應該相信我。”
沈妍渾身虛弱,剛剛受陳玉芬慘狀的刺激,勉強有了精神,可是在卸下防備之後,身體裡的藥效再次發作。
“阿謙……”
她伏在費正謙肩頭,從鼻腔裡撥出的氣息都是滾燙的。
女孩的身體很軟很香,費正謙本身就對她有慾望,更何況是在她這樣狀態的撩撥下。
他身體微微繃緊,即便誘惑再大,他也心硬得像顆頑石,收放自如。
他抱著沈妍,闊步走出陸家别墅院子。
將女孩放進了車裡。
“阿謙,我好怕……”
女孩迷迷糊糊地哭著,像個被棄養後無家可歸的小可憐。
費正謙用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淚,在她額頭落下一吻,聲音低沉魅惑,“不怕,老公替你報仇。”
他正替沈妍將汗濕的頭髮别到耳後,卻見不遠處一輛轎車徐徐馳來。
車子停在陸家院子外,下來了三個人。
費正謙眉頭一挑,認出這三人正是沈妍的父親和二弟三妹。
有意思。
好戲開始了。
等那三個人進去後,費正謙才尾隨進院子。
他回到了花房邊,見陳玉芬還像死豬一樣躺著一動不動,隻不過似乎已經恢複了一些意識,胸膛起伏得很厲害,像是很快就要醒過來了。
費正謙冷漠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拎起她的雙腳,將她拖進花房。
正準備離開的時候,有東西絆了他一腳。
他低頭一看,發現是陳玉芬為沈妍準備的各種特殊道具,有手銬,皮鞭,口球,還有性感比基尼。
費正謙眼裡劃過一抹嫌惡,拎起那件薄如蟬翼的比基尼,眼裡都是玩味的神色。
他把這些情趣道具全部倒在陳玉芬身上,再用手銬將她的雙手銬在了桌腿上,最後把口球塞進她嘴裡。
確定她即便醒來也說不出一句話,更沒法逃跑之後,費正謙才反手將門鎖上,揹著雙手,闊步走出花房。
而他前腳剛走,後腳就聽見不遠處傳來動靜。
陸奉堯鬼鬼祟祟朝花房走來。
不早不晚,來得剛好。
費正謙站在一處綠植身後,沒有驚動陸奉堯,等陸奉堯進了花房,便走到花房的配電箱旁,將拉閘切斷。
一切做完,他才不慌不忙回到别墅客廳。
客廳裡,眾人都在。
陸道庭正在和沈國良交談,見費正謙回來,忙起身迎接,“費教授,我還以為您回去了呢。”
“抱歉。外面月色迷人,一時間看忘了神。”
費正謙一本正經,“陸總,剛剛您問我的問題,我有了一些新思路,不如大家出去散散步,再進一步細聊?”
“真的嗎?好好好,捨命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