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夜稍微仰頭,不得不從她身上離開。
他無心弄臟她。
戚酒看他去洗手間,忍不住疑惑的皺起眉頭。
是不是地暖太乾燥了,他受不了?
可是他買了控溫空濕度的設備,家裡一直很舒適。
戚酒有點擔心,擔心他身體出毛病。
草莓才這麼一點點,要是她爸爸……
不行不行,她趕緊起床,扶著自己的老腰朝著洗手間走去,“傅沉夜你怎麼樣了?”
傅沉夜洗了會兒才乾淨,轉眼看她,然後又無奈的歎了聲。
怪誰?
怪她嗎?
還是怪自己吧。
“要不要去醫院?”
“去醫院乾嘛?就這麼想去見那個姓許的。”
“啊?”
戚酒怔住。
這跟姓許的有什麼關係?
“是不是打算去告訴他,是我逼你刪他的微信,把他的號碼拉黑?一切都是我的錯,你是無辜的受害者?”
“你在說什麼?”
戚酒覺得這個人病的不輕。
她明明是擔心他,他卻說這種話。
她轉身就要走,傅沉夜上前,一把把她抓住,“告訴你,就算你這麼跟他說也沒用,你知道我在市醫院有注資吧?讓他滾蛋不過是一句話。”
“你過分了啊。”
戚酒掙不開他的牽製,卻還是忍不住生氣的提醒他。
“這就過分了?我還有更過分的呢。”
“喂,你乾什麼?”
“洗澡,做你。”
“傅……”
他太壞了,立即就將她壓在牆根把她的嘴巴封的結結實實。
戚酒想揍他,但是一雙手很快被他放到他脖子上,他掠奪的霸道眼神看著她,“你今晚鬨也沒用,我,吃定你。”
傅沉夜說著又去吻她。
戚酒覺得他簡直變態,他乾嘛總吃定她一個人,他可以去吃别的女人啊,外面那麼多女人等他吃。
傅沉夜將她抱到花灑下,看著她濕透的臉,以及短髮,他抬手捧住她的臉直直的望著她。
“傅沉夜你混蛋。”
她身上的衣服被剝光了,就那麼無能的站在水裡,讓他親著罵他。
她覺得他一點都不在乎她的感受。
他就是要用她發泄。
她再也忍不住,張開手主動摟住他。
傅沉夜心尖一顫,她在回吻他。
可是轉瞬,她就用力的咬住了他的唇瓣,咬的唇瓣上迅速有血液流出。
可是她好像忘了,疼痛隻會讓他更瘋狂。
戚酒被親的呼吸都斷斷續續,傅沉夜撫著她肩膀的手緩緩往下。
直到捏著她的細腰單膝跪在她面前,看到她的肚子上的傷疤,那一刻,他的呼吸突然滯住,就那麼直直的望著那裡。
戚酒臉上已經分不清是眼淚還是水流,傅沉夜仰起頭的時候,從她奧妙的春光看到她臉上,緩緩地鬆開了她。
他起身,去捏了沐浴露,臉上沒什麼情緒的,慢慢給她把沐浴露摸到身上,卻沒再有更熱切地行為。
戚酒哭的下巴都顫抖著,然後慢慢睜開眼看他。
他盯著她身上,但是沒有一點點的情慾感。
她抽泣的動作緩緩停住,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他,“傅沉夜你在乾嘛?”
“你不是都看見了嗎?”
他說,然後把她轉過身。
戚酒尷尬的紅了臉,“我,我自己會洗。”
“閉嘴,再說一句就什麼都不管。”
“……”
她靜了下來,任他幫她搓著背後。
傅沉夜洗的差不多,人也有些蔫了。
戚酒感覺著他的額頭抵著她的頸椎那裡,忍不住又心跳加速起來,“傅……”
“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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