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效果是,她的抗拒,她堅定的離婚的意誌。
——
第二天早上,戚酒起床後頭疼欲裂。
嗯,除了頭,還有喉嚨,脖子一邊也很疼。
她蔫蔫的,耷拉著肩膀進了洗手間,腳步聲都是拖拖拉拉,很沉重。
隻是在漸漸地看清楚鏡子裡的自己的時候,她整個人立即都精神起來。
她以為自己是發燒了吧,不然嗓子怎麼那麼疼?
看完鏡子裡的女人的脖子上,她終於知道她為什麼疼的要說不出話了。
那傢夥昨晚……
戚酒蔫蔫的歎了聲,連哭都沒力氣了。
壞傢夥。
戚酒心裡那麼罵他,聽到腳步聲的時候,她有氣無力的又看了眼鏡子裡,傅沉夜從外面走進來,從她身後攬著她的腰,看她那麼頹廢,輕聲:“昨晚我們沒做,你這幅樣子會讓人誤會。”
戚酒不想理他,隻白了他一眼,然後便去找牙膏牙刷。
“來了客人。”
傅沉夜突然輕輕一聲。
戚酒一邊捏牙膏,捏完後才緩緩地抬眼看向鏡子裡抵著她肩膀上的男人,“什麼客人?”
嗯,嗓子是啞的,含糊不清。
他諂媚的笑了笑,“就是,兩位善解人意的客人,你先刷牙。”
他不急不緩的。
戚酒卻忍不住盯著他好幾秒,她都快忍不住出去看了。
如果不是現在她盯著雞窩頭,眼皮都沉甸甸的,整個人沒點生氣。
見客人總要有個好形象的。
戚酒雖然覺得有貓膩,但是還是先洗漱。
一邊洗一邊琢磨,到底是誰啊?
善解人意的客人?
幸運?
幸運來竟然沒提前聯絡她?
就算有幸運,那還有一位會是誰呢?
總不是她老公吧?
夫妻倆散步到他們這兒來蹭早餐?
反正她想來想去也絕沒想到是那樣。
傅沉夜在旁邊站著,靜靜地等她洗漱後又給她送上毛巾。
戚酒接過的時候又忍不住端詳了他一眼。
他微笑著,“沒事,不急。”
戚酒垂下眸,一邊擦臉一邊犯疑惑,無意間看到鏡子裡的身影。
他穿著黑色的西褲跟白色的襯衫,鏡子裡的他顯得很乾淨利落,甚至還帶著幾分優雅?
靠,鏡子裡隻是一個背影。
戚酒又垂下眸,一邊怪自己多想,一邊又忍不住頭大。
等她擦乾淨臉上的水,他又給她遞上護膚水,再從眼霜到精華乳液之類的,沒有一樣出錯。
戚酒卻是被他在洗手間伺候的發麻。
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就是沒底。
“到底什麼客人?”
戚酒又問了聲。
“先去換衣服。”
傅沉夜說。
戚酒沒有遲疑,因為她想快點去看到底來了什麼人。
真是受夠了他神秘兮兮的。
等她換衣服的時候他提醒:“穿正式點吧。”
“嗯。”
戚酒下意識的答應了聲。
也找了襯衣跟小黑褲,因為他穿的是白色的襯衣,她找了件鵝黃的很淑女的類型,不想被人看上去像是穿了情侶裝。
隻是她脫睡衣的時候看到他還在那裡瞅著,便抱著睡衣進了洗手間,把他關在外面,自己在裡面穿衣服。
傅沉夜靠在門口,鳳眸裡夾著笑,等了不到五分鐘,她從裡面出來。
傅沉夜看著她,“我老婆真是一天比一天更好看。”
“……”
戚酒有被滿足到,忍不住一邊走一邊嘟囔:“你該不會是把客戶領家裡來了吧?”
家裡那倆字很關鍵。
傅沉夜突然在門口拉住她,並且把門口開了條縫,摟著她在懷裡笑著輕聲:“你不是交了離婚協議書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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