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秋寧剛走出去,於向陽便問:“媽,你去書店找她乾什麼?”
雖然生氣,可他跟趙若竹講話,也不敢發脾氣,隻敢好聲說。
趙若竹說:“又沒為難她,就是買了兩本書,你急什麼?”
於向陽說:“你沒必要去看她,她不喜歡我,我跟她什麼都沒有。”
趙若竹說:“我先去看看,我覺得合適,你們再接觸,不合適的,趁早撇清關係。”
於向陽想問“你覺得我們合適嗎”,又忍住了。
溫秋寧又不喜歡他!
於向念看見桌上的兩個飯盒,“這是什麼?”
程景默:“溫秋寧煮的海鮮粥。”
“海鮮粥!”於向念眼睛發亮,“我很久沒吃了。”
於向陽在床上掙紮,“煮給我的!”
“你吃得了這麼多嗎?”於向念說著已經打開了一個飯盒。
於向念吃過早飯才來的,吃了幾口,嚐了個味道,就給程景默吃了。
在床上餓的流口水的於向陽,“病人還沒吃呢!”
趙若竹拿起另外一盒,坐在床邊喂於向陽,“看來也不是一點都不喜歡。”
於向陽一口接一口的吃著粥。
於向念和程景默坐在牆角的雙人椅上,程景默吃著粥,於向念偷偷的掐他的腰。
程景默眼神暗示她,别鬨。
於向念看了眼趙若竹和於向陽,兩人都沒注意他們。.
於向念湊近程景默的耳朵,嘀咕了一句。
程景默剛吃進去一口粥,一下子嗆的噴出來。
他彎著腰,低著頭,咳的很厲害,耳朵也紅的厲害。
於向念在一旁很無辜的順著他的背,“程景默,你吃慢點。”
於向陽瞅了程景默一眼,“山豬吃不了細糠!”
於向念很貼心的給程景默倒來水,程景默漸漸平息下來,喝了幾口水緩了緩。
他生氣又寵溺的瞪了一眼於向念。
嘴上什麼都能說,真刀真槍的時候,她又哼哼唧唧的受不了。
於向陽吃完一飯盒粥,還沒忘記重要的事。
“媽,你說上次在醫院見到溫秋寧,她是怎麼了?”
於向唸的心提起來,耳朵也豎起來。
趙若竹說:“應該是生病了,就住在樓下的病房。當時我看見她摔倒了爬不起來,去扶她,那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
“生什麼病?”於向陽又問。
“我哪知道?!”趙若竹說,“看上去挺嚴重的,走路都艱難。”
於向唸的心落下來。
於向陽心裡像是被指甲掐了,一點點鋒利的疼痛感。
溫秋寧生病住院,連個照顧她的人都沒有,摔倒了都沒人扶。
於向陽又睨著於向念,“她生病住院,你不知道?”
“你這話說的!”於向念隱藏著心虛,“我怎麼會知道?”
於向陽說:“我就說你們洞裡的那幾隻耗子,她住院了,都沒人照顧!”
於向唸作勢要打他,“就你這張嘴,還想追溫秋寧?!”
於向陽也不服輸,“就你這樣的,除了程景默也沒人看得上!”
於向念說:“我至少還有程景默看得上,你有誰?!”
於向陽說:“我也有程景默!”
“噁心!”程景默說:“我看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