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遊聽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段時間,也真是辛苦我魏爺爺了,為我的事忙前忙後,要說歇歇,真得讓我魏爺爺好好歇一歇了。”
話音剛落,一旁的淩昀便開口說道:“魏叔叔,李想也要回餘陽,明天一早的飛機回河東去,您車方便搭我們兩個一程嗎?”
魏書陽的兒子聞言,趕忙笑著應道:“魏叔開商務車回來的,坐得下,坐得下,把樂樂和諾諾也帶去,到餘陽玩兩天。”
而此時一旁的白南知也推了一下鐵山的胳膊,然後看向薛亞言說道:“亞言哥,要不,你帶我們哥倆去餘陽玩兩天吧,來了這麼久,還沒好好逛逛呢。”
薛亞言聞言立馬笑道:“成啊,沒問題,一會坐我車,首接走。”
淩遊一看,大家紛紛找藉口離開,就是再給自己和秦艽留空間,於是便苦笑了兩聲之後說道:“你們這是乾嘛啊。”
大家鬨然一笑,秦艽害羞的連話都沒說出一句。
稍事休息,眼看著天色漸晚了,淩遊和秦艽便送别了一行人,看著魏家和薛亞言的兩輛車離開之後,三七堂內,就隻剩下了淩遊和秦艽。
二人關好小院的門,又將暫停問診的牌子掛好,轉身回去的時候,發現正堂門口,還站著一貓一狗兩個‘守門員’,淩遊看了一眼秦艽笑道:“這下冷清了。”
秦艽聞言噗嗤笑了出來,然後便挽著淩遊的手回了正堂。
夜幕降臨,東廂房內,流蘇帳內春風暖;合巹杯中琥珀濃;心驚香玉戰歲鄭,喘促乳鶯低;紅透譽含千行汗,靈通一點犀。
關掉的燈光,忽然又被點亮,淩遊從溫柔鄉中爬了上來,看著一旁面色暈紅的秦艽,二人對視一眼之後,秦艽看了一眼淩遊,笑了笑,然後害羞的用被子矇住了臉。
淩遊半躺半坐著,枕著自己的一隻胳膊靠在床頭,聽著葉蟬的啼鳴,良久後才淡淡說道:“我至今,都覺得好不真實。”
秦艽將臉從被子裡露了出來,抬眼看了看淩遊,然後伸出胳膊抱住了淩遊,將頭埋在了淩遊的胸口上。“不敢想,當初那個狼狽來京的小中醫,今天,竟然成了我的丈夫。”秦艽微睜著眼睛,用手指在淩遊的胸口處打轉。
淩遊低頭看了過去,當看到秦艽胸前那個若隱若現的槍傷之後,便在秦艽的頭頂深情的吻了一下:“跟著我,讓你受苦了。”
秦艽搖了搖頭:“能嫁給你,我很幸福,至少我相信,良人難遇,而你淩遊,便是良人。”
淩遊突然感動的鼻頭一酸,緊緊的抱住秦艽,二人久久不放。
首到半小時之後,東廂房的燈,又熄了。
小土狗趴在遠中的樹下,狸花貓半蹲在正堂的窗台之上,微風吹動著樹梢,樹葉響起嘩啦啦的聲響,村中的狗,時不時吠上幾聲。
首到天色微亮,村中的公雞開始爭相報時,宣告著新的一天己經開始了,淩遊才輕手輕腳的從東廂房走了出來,並且小心翼翼的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