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鼻子一把淚地演上了,“沒法活了,連個徒弟也敢騎到我的脖子上拉屎撒尿,我在華家混得還不如一條狗,嗚嗚嗚。”
蘇嫿終於知道楚鎖鎖為什麼眼淚說來就來,演技那麼精湛了。
有這樣的外婆在,她自然不會差。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孩子生來會打洞。
戲子的孩子,天生就會演戲。
華天壽不耐煩地嗬斥道:“行了,以後沒事不要來店裡,這家店已經過戶給蘇嫿了,是她的,你别來惹她不痛快。”
狄娥眼淚頓時就乾了。
她老臉一陰,“自家親外孫女一分錢不給,卻把東西全給蘇嫿,就沒見過你這麼混賬的!”
華天壽失了耐心,喊道:“來人,快把她趕出去!”
一旁的夥計急忙走過去,陪著小心說:“老闆娘,對不住了。”
他們一邊一個,拉起狄娥的手臂,把她趕出去了。
前台收銀的夥計見狀,臉色變了變,“老爺子,老闆娘把櫃檯裡的錢全拿走了,要追回來嗎?”看書溂
華天壽臉色難看,“不用了,以後她再來拿錢,不要給了。拿了四十幾年了,天天拿還沒拿夠,貪得無厭。”
夥計忙點頭,“好好。”
隔日。
蘇嫿要去倪枝老家找她。
當年的綁架案,嬰兒被換,一係列,都存著蹊蹺。
一層謎團。
很顯然,打開這層謎團的鑰匙,就是這個叫倪枝的女傭和她哥哥倪風。
顧北弦不放心蘇嫿,要跟她一起去。
被蘇嫿製止了,“我們兩人一起出動,太張揚了,容易打草驚蛇。我帶著沈鳶裝作去找古董,多帶幾個保鏢,就好了。”
“那就帶上十個保鏢。”
蘇嫿撲哧一笑,“四個就好了,沈鳶練過跆拳道,頂一個保鏢。”
“六個吧。”
蘇嫿拗不過他,帶上六個保鏢和沈鳶一起來到倪枝的老家。
是位於京都鄰省一個山清水秀的小村子。
村子裡貧富差距挺大的。
有嶄新的幾層小樓房,也有破破爛爛都漏雨的舊宅。
問了村子裡的老人,找到倪家的住處。
是很舊的老式宅子,門破了,院牆都倒了,院子裡長滿雜草。
看樣子,很多年沒人住過了。
拉了旁邊鄰居問,果然是二十多年沒住了。
蘇嫿問他們,知道倪枝去哪了?
得到的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蘇嫿失望透了。
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就這樣斷了。
向鄰居道了聲謝,剛要離開,蘇嫿看到不遠處停著一輛黑色越野車。
車牌號有些熟悉。
緊接著車門打開,走下來一抹硬挺的身影。
短髮漆黑,面容英俊堅毅,緊身黑色短打,利落帥氣,是顧謹堯。
顧謹堯闊步朝幾人走過來。
蘇嫿意外極了。
自以為行動夠隱密的,沒想到在這裡也會碰到他。
顧謹堯走到近前。
沈鳶眼泛桃花,“阿堯哥!”
顧謹堯側眸瞥她一眼,目光很淡,“叫我顧謹堯。”
阿堯哥隻有蘇嫿能喊。n
沈鳶咧咧嘴,“好吧,顧先生。”
蘇嫿問:“阿堯哥,你怎麼也來這裡了?”
顧謹堯四下掃一眼,確認安全後,才開口:“年前就答應陸叔幫你尋找當年的凶手,如今外婆去世,我有時間了。查了楚家幾個傭人,剛查到這個姓倪的。”
蘇嫿微微聳肩,“沒用,二十多年前她就沒回這裡了,不知去哪了。”
顧瑾堯道:“我找人調了人口數據庫,把叫倪枝的全挑出來,符合年齡和身份的,沒有一個。這說明倪枝現在已經不叫倪枝,隱姓埋名了。”
蘇嫿越發失望,“她是至關重要的人物。”
找不到她,就找不到當年的凶手,不能為她媽報仇。
她也不能光明正大地和親人相認,要時刻處在危險之下。
顧謹堯眉頭緊鎖。
“叮鈴鈴!”
手機忽然響了。
顧謹堯拿起手機掃一眼按了接通,說了幾句話後,掛了電話。
他眉眼間露出一絲喜悅,“倪枝有訊息了,上車跟我走!”
大神明嫿的離婚後她驚豔了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