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用浪費那些台詞啦,不然多傻逼啊。”
許烈笑嘿嘿又給安春倒了一杯茶,和她說:“春老大嚐嚐這茶,這茉莉花真的是我昨天剛采下來烘乾沒多久的,再加上我苦練多年的泡茶手藝,味道可好了。”
“春老大你嚐嚐嘛!”
跟在安春幾步之遙的保安們對此很戒備,看陳管家的架勢都快上來勸阻了。
但是安春卻揮了揮手,讓陳管家都離開餐廳車廂。
這車上都是她的人,她並不擔心許烈這會會沒腦的對她下手。
畢竟在這種有天羅地網的地方對她下手,那根本已經不叫出其不意。而是叫自尋死路了。
許烈看上去並不像打算立刻透露出自己的真實目的。
安春看著對方行雲流水般流暢的泡茶動作。
乾脆也找了個慵懶的姿勢靠在椅子裡,漫不經心的喝了一口茶問:“所以你今天來找我,隻是為了請我喝這茶?”
許烈傷心捂胸口:“我,我以為我的茶藝有那個資格?”
有一說一,許烈泡的茶的確很不錯,至少讓安春這個完全不懂茶的人來看,許烈泡出來的這味道都算的上是上上品茶藝大師了。
但,再好喝的茶,一旦和屍體綁定在一起,都會變得索然無味。
可能是因為這茶葉的出處很可能是暮微死亡的那片山,安春現在看見這茶,想到的竟全是暮微的死狀,便沒有任何胃口了。
她放下杯子表示:“這不是你殺害暮微的理由。”
“暮微?咦,春老大你說的是那個被我綁在十字架上的壞女人嗎?”
“春老大,我沒看錯吧。你是在為那個曾經害了你好幾年的壞人耿耿於懷?”
許烈誇張地大叫:“不是吧不是吧,春老大你别告訴我,你現在真的那麼心慈手軟了。”
“我害記得咱們小時候你永遠是衝在最前面的那一個,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心慈手軟了?”
“這,春老大你現在這個行為可一點都不想你了啊!”
安春嗬嗬:“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小時候也是這樣。阿烈,倒是你,你是不是已經分不清什麼是打架,報複。什麼是人命呢?”
“她欺負我,所以我報複她,你看不順眼,你也想幫我報複欺負她一頓,這雖然聽起來有點仗勢欺人,不太光明,但還都是小打小鬨。都沒有什麼問題。我也是不反對的。”
“但是,一出手就是一條人命,這是否就過線了?”
“阿烈,我倒是很好奇,你這些年都去了哪裡,又經曆了什麼,才讓自己變成現在這種視人命於草芥的德行。”
許烈:“得,說來說去,春老大你還是心疼那個女人了嘛!春老大,你該不會是對那女人患上什麼哥爾……什麼摩斯什麼症了吧。”
無稽之談,簡直就是無稽之談,她怎麼可能會出現那種狀況。
她現在完全就是在就事論事好不好?!
安春現在覺得許烈這人真是許久不見更欠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