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必須感慨一下,比噁心,還真是沒人能比得上安家那兩口子。”
暮微一喜:“安家那邊想到能逼出安春的辦法了?”
“嗯,他們說,既然安春敬酒不吃非要吃罰酒,那就不能怪他們不給安春留臉面了。”
“明天一早,他們就會去學校找安春的老師同學大鬨。已安春這次受傷,學校沒有保護好她為理由,向學校索要钜額賠償。”
“那賤人平時最在乎的就是學校那些事,安家那麼一鬨,不怕那賤人不崩潰,不自己從席家滾出來。”
暮微鬆了口氣,高興:“那就好,那到時候你就能好好送一口氣了。”
席青南嗯了聲。但隨之又說:“但那賤人這麼不聽話也不是事,我父親回來了,我沒時間陪她耗。等她從席家出來之後,你之前找的那些藥準備一下吧。”
暮微僵住:“已經,已經到那個地步了嗎?”
席青南憐愛的低頭親了親暮微柔軟的唇。
“乖,咱們時間不多,也不能出意外了,這次父親不知能在中心城待多久,咱們必須趁早將這件事情定死,將安家這股勢力徹底握在手裡。”
“但你别怕,你知道的,就算我和那個賤人睡了,那個賤人在我眼中也隻是最下賤的工具,我不會將她放在心上,也不會讓她動搖你未來席家太太的位置。”
暮微沉默會,紅著眼睛靠在席青南懷裡,艱難說:“好,等她離開席家之後,我會立刻想辦法將她帶到一個上面盛大的聚會上,到時候會讓你們成事,並且讓大家都目睹的。”
席青南滿意,雙眼盛滿溫柔:“好,你做事我放心。”
他又感慨:“阿微,能遇見你這麼個賢內助,真的是我三生有幸。”
暮微羞澀的笑了下。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正當安家人和席青南暮微等人想著各種辦法想算計安春的時候。
席修霖那邊也沒閒著。
又或者說,被安春拜托的席修霖本身就是個十分雷厲風行的人。
既然答應了安春的請求,他就沒想過要拖延,也自然以最快的速度將事情辦了下去。
速度之快,可謂是狠狠的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
次日中心城某一場商業聚會上,傳出一個巨大八卦。
據說是有好事的人到席修霖面前打聽席家和安家的婚約。
問:“席總,你們家的少爺和安家的小姐年紀都差不多了,不知道你們兩家打算什麼時候辦喜事?”
聽聞席修霖當場笑答:“喜事?什麼喜事?我這個當父親的怎麼沒聽說過我兒子和人有喜事?”
“聽說安家那小姑娘才十六七,陸總可别亂說,平白壞了人的名聲。我家那臭小子年紀小,性情未定,可配不上人家小姑娘。”
席修霖這話一出全場嘩然。
有人太過震驚失了分寸,脫口而出:“可,可當年安家和席家的婚事,不是說是你親自點頭,還送了重禮到安家嗎?”
“怎麼這會還……”
還不認賬的阿!
那句話沒說出口,就已經被人捂了嘴,生怕得罪了席修霖。
也是呢,席修霖是什麼身份?!已他現在的身份,安家在他面前本就不值一提,本就是安家高攀席家。
現在席修霖不管因為什麼看不上安家了,那都是安家的命,誰又能說什麼?又敢說什麼呢!
還有人真就陰暗的琢磨細想了一下,發現席修霖這說法還真是妙啊!
席修霖當年的確在安家小姐救了席青南之後給安家送了重禮。
說是感謝,以及算是兩家的定親禮。
但是這些席修霖全都沒有明說過也沒到場過。
全程都是讓席青南自己在那喜氣洋洋的說,他父親已經同意的這門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