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啟稟太後,李瀚文與我之間的事情一言難儘,隻要找來相乾人等一問便知。”
↑返回頂部↑“最近這段時日,李瀚文多次設下毒計,若不是我應對得當,隻怕早已丟了性命,還請太後詳查。”
“一派胡言!”太後怒道,“李瀚文忠心耿耿,哀家都看在眼裡,豈能容你肆意汙衊!”
“算了,看在公主的份上,此事既往不咎,你們兩個共同操持慶典工程,倒要看看誰更有本事!”
“李陽,你若是能贏了李瀚文,我便信你所說,派人詳查以往種種。若是個無能之輩,就趁早辭官做駙馬吧!”
太後說完,連看都不看李陽一眼了,拉著公主的手說說笑笑,隻當眼前沒有這個人。
公主樂得眉開眼笑,一個勁兒衝著李陽做鬼臉,那份得意就别提了。
李陽心裡面也是憋了一股火,真是全天下的老太婆加起來都沒有太後不講理!
有這麼一個不講理的長輩百般嗬護,千般溺愛,公主囂張跋扈也就說得通了。
兩個人足足說了半個時辰的話,太後這才起身離去,公主笑嘻嘻地坐在花廊裡,也變得神采飛揚起來。
“李陽,聽見沒有,太後可把你好生數落了一頓!若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這就讓人打你屁股!”
“太後說得對,要是真沒本事就别當官了,好好在駙馬府中陪我,咱們每日出去遊玩豈不快哉?”
看到公主這個囂張的勁頭,李陽真想過去再按倒打一頓屁股!
可現在事情緊急,也不能浪費時間,話也不說,隻是把手一拱,便走出門外。
燕北山一直在公主府對面這個酒肆中獨斟獨飲,光酒喝了七八壺。
正在百無聊賴之時,終於看見李陽急匆匆走了出來,便趕忙迎了上去。
“李賢弟,這老婆子太過囂張,你在外面為國為民操勞如此,他居然說你是個無能之輩,真是氣煞我也!”
就這一句話,李陽都吃了一驚!
這個酒肆距離公主府的花廊足有十幾丈遠,而且還隔了高大的圍牆。
燕北山居然能夠聽清裡面的說話聲,這份內功簡直是駭人聽聞,怪不得江湖上人人敬仰。
知道了此人的本領,李陽心中也有了底,小聲說道:“燕兄,我有一事相求,怕是隻有你才辦得到啊。”
“咱們兄弟客氣什麼,但講無妨。”燕北山說道。
“天後寺的北側已經開始施工,我聽說李瀚文命人用綵棚把整個北側和寺廟都封了起來。”李陽說道。
“此事極為詭異,若他想要修整石像和地面,隻需封存場地即可,為何把寺廟也給封了?”
燕北山立刻意會,回道:“意思是…這傢夥有可能搞鬼?而且這源頭就在天後寺裡面?”
李陽微微點頭,又把聲音壓低了一些:“我去看了一眼,那裡不但有綵棚遮蔽,還派了不少官兵把守。”
“尋常人不可接近十丈之內,據說連廟裡的神官都被攆到别院住了。燕兄若有把握,能否進去探知一二?”
燕北山淡然一笑:“我當是什麼事,這不過是小事一樁,等到天黑就去檢視,今日晚間便有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