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炳文聽到這裡笑了,隨口說道:“老爺我來此地不過三天,居然就有人招搖撞騙,真是狗膽包天!”
“莫說打了他一頓,就是活活打死也是為民除害!像是這種卑劣之徒活在世上也是禍害,死就死了!”
黃炳文聽了這話根本就不當一回事兒。尤其聽說此人還冒充自己,那真是打死都不多!
↑返回頂部↑“大人,這個惡徒我們也帶來了,還請大人發落。”
李陽說完,把手一揮,幾個保安抬著那塊大布就把人丟到了大堂上。
這塊大粗布面積實在不小,張文雕被揍得奄奄一息,躺在那兒紋絲不動。
布四個角往身上一丟,連模樣長相都給擋住了,黃炳文自然也看不清楚。
像是這種案子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現在也算是處理完了。
黃炳文急著回後堂睡覺,打了個哈欠。
懶洋洋地說道:“既然凶徒已經得了教訓,那就把他丟到街上,任其自生自滅。”
“好了,老爺我還有緊急公文要看,你們自行散去吧,退堂。”
黃炳文說完,看都不看那塊粗布一眼,用手捂著嘴,打著哈欠就回了屋,躺在床上睡得那叫一個穩。
李陽心中暗笑,吩咐那幾個保安把人就丟在縣衙門口,然後和那些商人繼續回去吃酒去了。
現在正是午後,大街中央被丟了這麼一個大活人,行人倒還好說,可是馬車卻就被擋住了。
此時一輛馬車正奔著縣衙大門駛來,上面坐著的正是黃炳文的老婆,閨名叫做劉翠花。
别看這名字聽起來有幾分粗俗,可卻是一個愛漂亮的婆娘。
聽說縣城裡面買賣鋪戶特别多,尤其脂粉鋪子特别上檔次,所以一大早就在外面采買。
一直到現在這個時辰才回縣衙,抱著買回來的那些脂粉盒子愛不釋手。
“籲!”
突然,前面車伕猛勒住韁繩,拉車的馬驟然停蹄,把這劉翠花閃了一個大趔趄!
“乾什麼吃的!”劉翠花氣得是火冒三丈,“趕個車都不會,老爺花那麼多的錢雇你們,都是些酒囊飯袋!”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黃文炳那個德性,劉翠花也好不到哪去,也是個天性刻薄狠毒之人。
那個車伕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剛才真是驚魂未定!
在地上一大塊粗布,離遠看不出什麼,可是馬車到了跟前,才發現裡面好像有個人!
馬車伕這才來了個緊急刹車,聽到夫人發了火,趕忙賠著小心解釋。
“夫人,不知道怎麼回事,有個大活人被裹著布丟在街中間,愣是沒有人管,剛才差點給壓過去!”
聽到這話,劉翠花掀開車簾,不耐煩地說道:“過去把人拖到道邊,這都什麼破地,大白天的就有醉鬼!”
那個車伕不敢怠慢,下來之後拉著粗布就往道邊拖。
也算是張文雕命不該絕,一陣風吹過,把布給吹掀開了,露出了一張血流滿面的臉!
“我的媽呀!這不是師爺嗎?怎麼被人打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