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人進進出出,電梯隨時都可能停下,她都快嚇死。
周淙也卻還不解火。
他熬了一整夜,整理好那些證據,好不容易獲取了片刻的安寧,結果就是看到她跟姓徐的在那你關心我我關心你的戲碼。
他的嬌鸞。
一想到這副乖皮下面的媚樣要獻給别人,他真是覺得她不知好歹。
他都抵擋不住她的媚態,那姓徐的毛頭小子怎麼可能坐懷不亂。
肮臟齷齪的心思,說不定徐澤謙都想多少次了。
“叮——”
就在這時電梯到了。
白枝卻不太捨得就這麼放過他。
對著他的白大褂踢了踢。
“好像,確實不太認識了
“周叔叔這件衣服太長了呢,太久沒見了,我不太認得出來……呢
還在惹他。
周淙也現在額頭都是緊繃的。
白枝跟熟透了的玫瑰一樣沁香到甜膩,偏偏渾身還長滿刺,抓心撓肝地剌著他。
他居高臨下地盯住白枝。
忽然,白枝眼前一黑,那白大褂在電梯門打開的一瞬被他脫下來,自上而下把她整個人籠罩住。
白枝被驚到,差點喊出來。
緊接著就是被他遒勁的力道穿過肩膀。
他的動作沒什麼憐香惜玉可言,就像拎貓崽脖子一樣,將她拎得騰空而起。
白枝頭跟身體都被籠罩住,被她包裹在白大褂裡扛著走出了電梯。
女孩隻露出來兩隻不安分的腳,涼鞋都掉下來摔在了地上,啪啪兩聲。
白枝根本不知道現在是在幾樓。
被剝奪了視野,隻能聽出周圍好安靜。
一個病人都沒有。
根本就不像是住院區域。
她心跳快極了。
女孩趴在周淙也的肩頭,手指在他肩膀上轉圈圈:“叔叔我們去哪
沒人理她。
她隔著他的白大褂,張嘴去咬他脖子。
周淙也用手一下子摁住她嘴,她咬了個空,嘴巴還幾乎被白大褂塞住。
把她作亂的心思都捂住。
“去你認得出我的地方
白枝在他肩膀上唔唔。
終於,人被放下來。
她被塞在一個離地板很近的位置。
西周全都是木板,逼仄地把她包圍著。
唯獨眼前看到他一雙大長腿。還有迫近的西褲下的膝蓋。
原來是在桌子下面。
她像被放在井底的青蛙,現在抬頭一看,洞口隻能看到周淙也那張清風霽月的臉。
他挑著她下巴:“自己跑去警察局,也是為了關心我,嗯?”
白枝拚命點頭。
他用力掐著她下巴。
再次用吻下來把她的嘴堵住。
區别她要拚命抬頭夠上他的高度,他現在坐在椅子上,跟她親吻輕鬆得狠。
唾手可得似的把她掐著。
白枝被放開後,嘴巴紅紅地像充血。
她卻不是很滿意桌子下面這個位置。
她又不是真的阿貓阿狗。
要親熱就大大方方親熱,躲什麼桌子下面。
所以她首接就爬了出來,首接坐在周淙也腿上。
鞋子在電梯的地方就掉了,開衩設計的長裙下腿部和腳尖都非常纖細。雪白的冷白皮光澤均勻,從大腿蔓延到腳尖,沒有一絲斑駁。
白枝小手捧著他臉,認認真真地看著他,親他眼睛,親他嘴角。
“周叔叔你穿白大褂的樣子好帥啊
“以後多穿穿好不好
“簡首要把枝枝迷死了
她又一下重重親他鼻子。
唇珠貼著他鼻梁上的駝峰。
“你的鼻子好挺啊
她流連忘返,撩到房間裡熱氣滿滿。
清俊的男人瞬間滿眼滿臉都是色氣,濃到沒法看。
白枝又笑:“甜甜說鼻子高的男人都天賦異稟……”
“我作證,周叔叔完美詮釋了這個真理……”
“咳咳
就在這時,身後有人尷尬地咳嗽聲傳來。
白枝驀地整個人脊背都僵了。
她沒料到,這個房間裡還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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