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周淙也的車也被認了出來。
可是應嬈在那邊發瘋,周淙也卻始終連車窗都沒有降下來一下。
誰也不知道,周淙也的車裡現在發生的事。
就看見應嬈在那裡發瘋了。
沒過多久。
應嬈的車裡又走下來一個人。
張璿一把把應嬈拉進車裡。
這時紅燈剛好也綠了,張璿立馬吩咐司機把車開走。
應嬈還在尖叫:“媽媽,他們怎麼可以?!!媽媽你讓我下去!!”
張璿:“你發什麼瘋??”
應嬈:“他們這對狗男女!!媽媽你看到了吧!”
張璿怎麼會不知道,可她皺著眉說:“人家夫妻兩個的事,你管不著!”
應嬈:“可他們!——”
張璿:“夠了!”
張璿想了這麼久,己經有了決定:“這件事以後我們不要再管了,以後就算周老爺子拜托,也不要再管了!”
人各有命。
既然這是周淙也自己的選擇,那她張璿也就不管了。
那邊,應嬈完全無法接受。
沒辦法接受她從小愛慕的人如今這樣。
應嬈打開車窗,還想看。
可她不知道自己是想看見什麼,還是想確認——沒看見什麼,她或許在祈求一個希望,那就是周淙也和白枝不是她想的那樣。
可誰知道天意弄人。
周淙也剛才一首任憑她怎麼砸也砸不開、一首關著的車窗,這時卻慢慢降了下來。
是白枝故意按下來的。
白枝坐在周淙也腿上,對司機說了聲:“超上去
司機今晚就是個安靜如雞的工具人。
他什麼也不看什麼也不聽。
但是,他們兩個吩咐什麼他就做什麼。
就是這個時候,周淙也的車剛剛好就跟應嬈的車擦肩而過。
應嬈瞪大眼睛,就看見對面敞開的車窗,白枝和周淙也交疊抱著。
白枝的黑髮在夜風中舞得厲害。
她眼睛若有若無地掃過自己。
然後,伏在周淙也得肩頭。
黑色的眼紅色的唇,對著是應嬈的方向。
她的耳朵貼著的是周淙也的肩膀。
她頭髮很亂,周淙也抱著她的手很緊。指尖都是陷在她的肉裡,一個個按出白色的印子。
忽然白枝鬼魅一笑,又叫了一聲。
應嬈不確定,可白枝那微笑著的口型,讓應嬈聯絡到,她剛才對著周淙也叫的,應該就是“哥哥”。
她在告訴她,她在睡著她的哥哥,在染指她的表哥。
應嬈被她那一笑,嚇得啪地按關窗戶。
心砰砰砰地跳。
像是見了鬼。
張璿哪裡還見得這些。
張璿現在臉色很難看,那個年代本就是相對保守,她自己性格裡也不是多麼開放的人。尤其是現在還是跟女兒在一起。
張璿現在是純粹生理不適,勒令司機開快,不可以再跟周淙也的車碰上。
同時勒令司機緊閉門窗。
對應嬈怒斥:“不許再看了!”
應嬈大哭:“媽媽!”
張璿:“說了不關你的事,你不懂嗎?!應嬈,你再這樣,這次回去我必須要讓你關禁閉!!”
張璿覺得應嬈這樣是多管閒事。
可是應嬈如今好奇心如此嚴重,也跟他屢次三受到白枝的挑釁有關。
她開始後悔一開始給白枝發那些子虛烏有的黃色簡訊了。
白枝現在給她的報複,太狠了。
白枝把那些好奇和欲孽在應嬈心裡種上了,卻讓她永遠不能享受,永遠不能窺見全部,永遠不能得到。
這個白枝,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魔鬼。
她輸得一塌糊塗。
應嬈毫無生氣地坐在車裡的時候,那邊,在後視鏡裡慢慢被甩下很遠的車裡,白枝從周淙也身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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