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隻有他能牽製周淙也。
白枝訊息發出去以後,給陸皓看。
“這樣你滿意了嗎?”
他們現在在一個私人畫室。
陸皓不知道要做什麼,把她約來這裡。
而她給周梓燁發這麼一條,也是給陸皓吃了一枚定心丸。
這個畫室很敞亮,燈火通明,除了美術用具,也沒有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
就真的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畫室工作室。
可是這個畫室的位置卻很微妙。
因為隔著深藍色的夜空,剛剛好,正對著周淙也辦公室的位置。
當然了,距離很遠,肉眼是看不到的。隻能看到高聳入雲的樓宇。
可是白枝在陸皓的這個畫室裡看到了一個特製的望遠鏡。
這個望遠鏡,讓他平時可以看到周淙也的辦公室。
也就是說,周淙也也可以用這種望遠鏡,看到他們。
陸皓:“剛才在酒吧你都沒有這麼緊張,為什麼來了我的畫室,你反而很緊張?”
白枝:“緊張?你覺得我給周梓燁發資訊是為了求救嗎?”
陸皓聳肩:“你們社會人的世界我不太懂呢
他脫了那件牛仔色的外套。
裡面是白色襯衫。
可還是一樣,在胸口的位置,刺繡一朵紅色的罌粟。
同樣的位置同樣的花紋,他的偏執和掌控欲,不容置喙。
白枝進了畫室後就儘量不碰這裡的任何吃食水源。
為了蘇甜她是不可能不來的。
但是陸皓就像個定時炸彈,危險係數難以評估,她心裡不可能沒有數。
白枝:“我人己經來了,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
陸皓拿出一疊畫紙:“你急什麼呢
畫室裡都是他的畫。
他弄好一個畫架,這是一個細膩而漫長的過程。
“你第一次來我的畫室,怎麼也要欣賞欣賞我的作品,尤其是——一些未發表的作品,”
“好多,還跟你有關呢,枝枝
白枝剛才進來一眼掃過就己經看到了一幅。
好像是個耳朵。
那一秒她心裡就己經有了窒悶的感覺。
就很玄。
不過耳朵也不算是多麼容易被看出個人特色的五官,她隻能告訴自己是想多了,陸皓畫的耳朵不是她的。
但現在他都這樣說了。
她無法想象,假如這個畫室裡,還有多少,關於她私密部位的畫。
“夠了
白枝說:“我對你的話不感興趣,你最好說到做到,我既然來了,就把軍刀的事情告訴我
陸皓見她沒了耐心,沒有得寸進尺。
一會嘟嘴一會笑,像一隻被摸爽了的狗狗。
“給你他把軍刀丟給她。
“對我這麼凶我就不說了,你自己找警察去查嘛
白枝將那軍刀攥緊在手裡。
要不是刀刃剛好收回去,恐怕她現在氣得早就抓得滿手都是血。
陸皓卻這時突然變成的笑面虎。
他也從畫椅上起來,牽著白枝坐回椅子上。
“好了乖乖别生氣了
“那些畫都是我一個人想象中的,你可以當做我畫的不是你,是我心中的藝術女神
“今晚我叫你過來就想讓你坐在這裡讓我好好地畫一張,不用脫衣服也不用做任何動作,很快地就讓我畫一次你好嗎?我會說這個軍刀是在哪裡撿到的——而且,我現在可以告訴你,這個東西是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撿到的
陸皓重新釋放出了新的資訊。
這一次,白枝再次忍住情緒坐了下來。
坐在他提前為她準備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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