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淙也微微彎了彎唇。
曲歌:“所以,那種女生是你的菜?”
周淙也搖頭:“不是
曲歌:“為什麼
周淙也:“不夠美
曲歌失笑:“我以為你隻喜歡聰明的,女人聰明就好。我以為你不看臉
周淙也倒是不避諱:“漂亮和聰明如果隻取其一我會傾向聰明,但那也不足以讓我心動
說完他走了。
留下曲歌一個人在那裡消化。
曲歌微點著頭在想。
他喜歡的女人,不僅聰明,還要美。
如果單獨隻有聰明,他就會把她當朋友。
如果單獨隻有美,那就是看都不會多看她一眼。
想到這裡曲歌笑了。
她就是屬於美麗女人裡頂尖美麗的。難怪,周淙也看都懶得看她一眼。
所以,他對白枝,是真心的。
……
因為是故交,又是合作人,周淙也給了曲歌交談的時間。
可是時間一過,他最終還是要去找白枝的。
曲歌剛才故意在白枝面前和周淙也親昵,卻沒有看到白枝有什麼過於激動的情緒。這讓曲歌有點失落。
不過握手的時候,她知道,自己很成功讓白枝變得侷促了。
那是女性和女性獨有的競爭——雌競。
不管周淙也再怎麼對雌競不感興趣,可是女人天生的生理結構就註定,白枝,不可能會完全忽視——曲歌是她雌競優勝的事實。
這點本讓曲歌很是舒心,可現在周淙也還是丟下她去找白枝。
曲歌就放下酒杯,想跟周淙也一起去。
曲歌路過的地方,當然也是矚目一片。
可是周淙也完全沒有注意到她在自己身後。
他在人群中尋找。
誰知不知不覺走了很遠,
人群中己經沒有白枝的身影了。
他現在不知道白枝身在何處。
男人的表情微嚴肅,找到一個人問:“看到主理人去哪裡了嗎?”
服務生指了一個方向:“好像是天台那裡吧。您可以去找一下
周淙也就又朝天台那邊走去。
而天台那邊,木地板圍成浪漫星光燈中間。
影影綽綽,兩個人影。
並不是隻有白枝一個人站在這裡。
陸皓作為特邀的藝術家之一,今晚也在。
他是一首都在天台上,比白枝來得還要早。
白枝也是來到這邊。才知道陸皓也在這裡的。
既然都碰上,白枝不可能特意避開走掉,那樣未免有些太小家子氣。
陸皓主動走上來:“怎麼了,看到曲歌,心裡不舒服嗎?”
白枝手搭在欄杆上輕笑:“那你是太不瞭解我了
陸皓口袋裡有煙。
他也有打火機。
他把煙和打火機都拿出來自己點燃一根。
又含在嘴裡問她:“你要嗎?”
白枝眯眼。
她今晚盤著頭髮,隻有一些碎髮,在晚風的吹拂下,搔著她的面龐。
她沒抽過煙,也不喜歡煙。
但是,她也不怕煙。
白枝:“謝謝,不過我想,我不需要這個東西
陸皓聳肩:“看來你是真的無所謂,無論曲歌還是别的什麼女人,周淙也跟誰有關係,你都不會在乎
白枝嗤笑。
白枝:“我隻是覺得為了感情苦悶吸菸很傻
陸皓咬著煙看她:“那不如,就為了慶祝攝影展圓滿結束?”
他的煙己經遞了過來。
黑金色,白枝拿在手裡把玩。
又看了一眼陸皓唇縫裡的煙。
找到了菸嘴,含了上去。
陸皓點燃打火機湊近她的臉。
“我點的時候,你要吸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