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陸父陸母下班回來就忙活開了,準備臨走前給倆孩子弄頓好的吃。
第二天一早,陸母給下了餃子。
左平來的時候正好趕上了,也吃了一碗。
等到把利劍和東西都送上了車,陸衛國才跟父母道:“我把錢放你們原來的地方了,别忘記拿
陸母哎呦了一聲,“我們都有錢,不用你的
說著就要回屋去拿錢。
陸衛國對左平道:“趕緊開車
左平笑著就把車子發動了,完全不給陸母回去的時間。
等到車子遠去,陸母不由地暗暗責怪了幾句,“這孩子,連句話都不讓我說完
他們回屋後,被褥下面,席子上面,果然發現了陸衛國留下的一百二十塊錢還有一些票。
陸父道:“改明兒去給存起來吧他們老兩口存摺上的錢是真的不少。
所以老大和老二家孝敬的錢,他們也都是存存摺的。
左平是一路把人送進了臥鋪車廂才回去的,臨走的時候還擼了利劍的腦袋一下。
利劍的盆放在明面上,東西一放好,利劍就去把自己的盆叼了出來,即便是在火車上,它的餐具質量也不能下降。
這次的火車需要坐個一天一夜。
一路上倒也安靜,沒發生什麼特别的事情,等到他們到達京市的時候己經是正月十七的早上了。
都是在軍隊係統,陸衛國知道一般營區補給車會在哪裡補給,首接帶著時聽雨坐車到了采購點。
那裡果然停著一輛軍卡。
陸衛國找到了開車的小戰士,出示了自己的軍官證,並表示要到軍區探親,想搭個順風車。
對方看到陸衛國的級别,趕緊敬了個禮,表示沒問題。
就這樣,兩人一狗帶著一堆東西搭上了京市軍區的補給車。
半路上還捎帶了不少外出采買的軍屬。
軍屬們看時聽雨和陸衛國的目光中充滿著好奇,可有陸衛國這尊煞神在側,又有利劍虎視眈眈,他們愣是一個都不敢問出口。
時聽雨也樂得清淨。
等到了營區門口,陸衛國和時聽雨下了車。
軍屬們也都跟著下來了,隻是三三兩兩的並沒有急著走,似乎很好奇陸衛國和時聽雨是找誰的。
開車的小戰士道:“陸營長,你們是要找誰,我給你去叫人
陸衛國道:“我們找西一六團下面的時連長
時聽雨補充了一句,“我們是他的妹妹和妹夫
小戰士在聽到時連長的時候,神色就有些欲言又止,時聽雨當下就感覺不對,“是不是我哥出什麼事了?”
小戰士支支吾吾的,最後看人都己經到營區了,也是瞞不住了,便道:“時連長上次出任務回來受了傷,現在還在醫院呢
時聽雨臉色一白,陸衛國伸手扶住她,問道:“他在哪個醫院,傷得如何?”
小戰士道:“好像是在京市第一軍醫院,時連長是前天進的醫院,聽說是傷了腿,不過手術好像挺成功
時聽雨憋著的一口氣總算是鬆了下來。
陸衛國跟對方道了謝,把帶來的東西先寄放在營區門口崗哨那裡,想著看看能不能跟營區申請輛車,他們好去醫院看看。
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出行沒有交通工具可不行。
就在這時,一輛軍車從營區大門駛出,在經過時聽雨的時候,突然一個急刹。
吱——的一聲,車子停在了兩人的面前。
車窗降了下來,露出一張俊美溫雅的臉。
是沈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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