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學禮夫妻目瞪口呆,“你們!”
譚教授喊道,“滾。”
譚學禮夫妻不敢置信父母竟然如此絕情,差不多一年了,他們時常會過來。每一次都不給他們好臉色,可他們沒想到老兩口竟然會直接把所有財產都給了譚秀秀。
他們又去看他們的母親,可於教授淡淡道,“這是我們夫妻的決定。”
兩人都受過西方風俗熏陶過,對於子女的緣分並不執著,既然當初是孩子選擇放棄了他們,那他們何必再尋求什麼以後。
在他們最艱難的時候親生兒子和兒媳都沒管過他們,要不是東北那邊民風淳樸,村裡人偷偷摸摸的接濟還有其他朋友的偷偷照顧,早就死在東北了,哪裡有命活著回到首都。
昔日的朋友,多少人都死在下放的地方再也回不來,他們僥倖回來,如果原諒了這不孝子,他們對不起那些幫助過他們度過難關的人,更對不起為了保護他們而自殺身亡的大兒子夫妻。
想想過去的苦日子,想想逝去的人,於教授根本沒有多餘的情感給這沒有人性的人。
“滾吧。”
不是被傷的厲害,為人父母的怎麼會捨得對兒女說出如此狠絕的話來。
眼瞅著何春並不是作勢去找公安,而是真的往那邊去了,連忙大聲道,“我們走就是了。”
譚學禮忿忿道,“你們寧願對個小丫頭好,也不肯原諒我們,你們以後會後悔的。”
說完一家三口揚長而去。
看著人走遠,譚教授不禁歎了口氣,苦笑道,“讓你們見笑了。”
鐘明芳道,“教授您這話就見外了,我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了。”
譚教授笑了起來,他們下放的時候鐘明芳他們也才去插隊不久,都是認識的。
一群人進了譚家的家門。
譚家以前也很有底蘊,住的院子也是座二進院子,隻是過去的歲月沒有得到很好的對待,不論牆體還是格局都遭到了很大的破壞。
薑靈不禁在心裡可惜,蘇令儀則問出了疑問,“譚爺爺,這院子怎麼沒好好休整一下?”
譚教授一怔,看隨後笑道,“不過是住的地方,都不打緊的。萬一修好了再出個什麼意外,得不償失,還不如暫時留著錢財。”
這話令眾人心裡一痛。
和下鄉的知青不同,像譚教授在下放之前也是經過批鬥的,被迫害過尤其是被親生兒子舉報又經曆十年,心裡難免忐忑不安。
於教授問道,“要不要把小何喊回來?”
鐘明芳搖頭,“不用,他一會兒估計就回來了。”
那邊譚秀秀已經跟謝景梨玩在一起了,兩人年齡相當以前又認識,如今再說起上學的學校,發現竟是在一個學校不同的班級,大人說話的功夫,兩個小的已經說定以後要一起上下學了。
過了一會兒何春果然回來,隻是還帶了一份報紙回來,還將報紙遞給了薑靈。
薑靈看到上頭的訊息,心思不由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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