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昕拍了拍薑赫的肩膀,道:“你就放心吧,慕深比你想得周全!還輪不到你瞧不起他。”
“那樣
最好。”
薑赫無語地說:“我真是不明白了,
現在,
我好不容易把心思放在事業上了,
慕深怎麼又折在女人身上了?不過,
我還真得敬你是條漢子,要是我,我肯定不會為個女人,挨那麼多鞭子的!”
厲慕深勾唇道:“那是因為你還沒有遇到那樣一個人。等你遇到了,你再說這種話,也不遲。”
薑赫眸光微閃,若有所思地說:“對了,你家老爺子也是有意思。現在,他雖然讓你大哥接管了公司裡的事,可也並沒有說把你撤職。他是不是還等著你去跟他道歉呢?要不,你就先道個歉,總不能一直看著厲永明這麼囂張吧?”
就在這時,康年匆匆走了進來,似乎有事要跟厲慕深彙報。
可是,看到這麼多人都在,他又有些猶豫了。
厲慕深對他道:“這些都是自己人,你有什麼事,直接說吧!”
康年這才開口說道:“厲總,剛才政府那邊已經釋出了在金水灣一帶建化工廠的通知。虞晉南那邊的工程,已經停工了,大部分的投資商已經撤資,還有他借的高利貸,已經開始有人催款了。”
厲慕深手中把玩著茶杯,靜靜聽著助理的彙報,瞭然一笑。
在其他三人驚訝和茫然的目光下,厲慕深幽幽的說:“不錯,到了該收網的時候了。要是我沒有猜錯,下一步,虞晉南就要賣掉公司還債了。你記得在合適的時間進行收購,把價格壓到最低,我這次,不想讓虞家再有任何翻盤的機會,一分錢都不要多給他們。”
畢竟,這次如果不是虞芊芊橫插一杠,這把火根本就不會燒起來。既然如此,那他就徹底把虞家收拾了。
厲慕深從來都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惹到他的人,必須要付出代價。
康年得到厲慕深的吩咐,立刻去辦事了。
薑赫眯著眼睛,想了很久,才感慨道:“你這是準備從虞家下手,開始打擊他們大房了?我就知道,你不會坐以待斃的!”
厲慕深輕描淡寫地說:“搞垮大房不用急,即便我不出手,他們自己都會垮掉。厲永明和厲景揚有幾把刷子,幾斤幾兩,我心裡還是清楚的。不過,虞家的公司確實得收回來了,這是虞初晚父親留給她的。”
薑赫忍不住吐槽了聲:“靠!這波狗糧,我算是吃飽了。”
隨即,他放下兩盒藥,道:“對了,這是我從國外給你找了很久才找到的,據說對傷口癒合有奇效,而且不會留疤。我就不在這兒吃狗糧了,免得到時候被這麼多狗糧噎死!”
厲慕深早就習慣了薑赫這人,刀子嘴豆腐心,嘴上成天沒個把門兒的,但對兄弟卻是實打實的真誠。
他衝他點點頭,道:“謝了!”
薑赫提醒道:“别謝,我是指望你趕緊養好傷回去厲氏重掌大權呢!以後,我們薑家和厲家少不了合作,我可不想跟你那個大哥和侄子有什麼交集。”
宋君彥和韓昕也站了起來,準備告辭了。
宋君彥道:“馬上你家虞初晚就該回來了,我們都是有眼力見兒的人,就不在這兒當電燈泡了。”
他們正說著,虞初晚恰好就從外面回來了。
現在厲慕深的傷基本好了,不需要她每天換藥了,所以,她才回到學校上課。
但是晚上,她仍然會回禦景明珠,和厲慕深在一起。
看到家裡突然多了這麼多人,她連忙望向厲慕深,還以為他們幾個一會兒是有什麼安排呢。
厲慕深淡淡地說:“他們過來看看我,正準備走。”
幾人曖昧不明的笑了笑,草草跟虞初晚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虞初晚茫然地眨了眨眼睛,隨即,問:“人家特意過來看你,你都不留人家在家裡吃頓飯嗎?”
厲慕深道:“他們跟我的關係,不需要這麼客氣。而且……”
“而且什麼?”
虞初晚疑惑地望著他。
男人忽然將她扯進懷裡,圈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英俊逼人的面容緩緩湊近她,道:“晚晚不是說,等我傷好之後,就把自己徹底交給我,嗯?”
男人的嗓音曖昧至極,溫熱的薄唇貼在她耳垂說話,像是一股電流,湧進了虞初晚的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