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何英雄被打,保衛科長立刻帶著人來了,再怎麼說,他們都是有交情的人。
一群人讓開道保衛科長帶著保衛科的人直接衝了進來。
看到何英雄嘴角受傷流血,不由的露出了一個笑容,
“老何啊,你帶著一幫子人都能被人打了,誰敢打你啊?這麼膽大包天。”
何英雄略微有些尷尬的捂住了自己的嘴角,畢竟他一個堂堂的車間主任被人打了,這事兒說出去丟臉的還是自己。
“老劉,你可算是來了,就這個人。
江陽他可不是咱們機械廠的人,居然跑到機械廠把我給打了。
還有這個馮美華居然聯合江陽。
裡應外合,吃裡扒外,她一個小小的車間工人居然聯合江陽把我這個車間主任給打了,還汙衊我,說我耍流氓。”
“這事兒咱們長保衛科可不能不管,要是長此以往。
人人都能跑到咱們機械廠隨便打人的話,咱們機械廠還要不要面子了?”
劉科長一聽這話,抬頭正好對上了江陽。
看到江陽心裡也頗有些無奈,以前其實他跟江陽關係也不錯。
江陽很會做人,平日裡跟他們保衛科的人相處的也很好。
動不動就是中華懟上,讓人長時間這麼孝敬著,彼此之間當然再怎麼樣也有幾分香火情。
江陽人又不錯,食堂做飯又好吃,再加上當初江陽在廠裡確實混得很好。
一看到江陽劉科長打著哈哈,笑了笑,
“小江啊,你咋回來了?
你說你都離開機械廠這麼長時間,咋好端端的跑來打何主任啊?
再怎麼樣你也應該知道,咱們何主任好歹也是車間主任。
你說你又不是機械廠的人,你跑來打了人這事兒可有點兒說不過去。
要不然老哥哥做個人情,你在這裡給何主任賠個禮,道個歉,這事兒就算了。”
劉主任扭過頭對何英雄說,
“老何啊,啥事兒至於這麼嚴重。
小年輕有時候衝動了一點兒,他打了你,讓他給你賠禮道歉,這事兒就過去了,你說咋樣?”
“老劉,你這可是胳膊肘往外拐,憑啥過去了?
這個江陽他早就不是機械廠的了,居然伸手動手打我。
你看看當著眾人的面把我打成這樣,我要不要臉了?
他說道歉就道歉。他要真想這事兒過去也行。
我給你老劉一個面子。
他給我跪下磕頭,也算是這事兒就過去。”
劉科長面上有些難看,畢竟讓人家跪下磕頭和嘴上道歉,這是兩碼事,是個男人估計都忍不了這個。
略微有些歉意的望著江陽說道,
“小江,你看這事兒鬨的,你說咋辦吧?
這事兒我也就隻能說到這裡。”
劉科長也沒法子,他和何英雄是一個廠裡的,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大家彼此又關係不錯。
為了江陽把這個臉撕破肯定是不可能的。
江陽冷笑道。
“劉科長,你也不用為難。
這個謙我是不會道的,就衝何主任這張嘴跟挑大糞的一樣,跟糞桶一樣。
我沒有把他揍趴下,已經算是很對得起他,還給他道歉?
美的他!
何英雄,你要是個男人,你就應該光明正大。
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
馮美華是回到機械廠,成為機械廠的一個工人,可是這不是欺負她的理由。
堂堂一個大男人,什麼手段沒有就會欺負女人。
我告訴你這一次你欺負她,我會打,下一次我見到你欺負她,我還會打。
我告訴你,馮美華是我媳婦兒,已經嫁給我。
她是我堂堂正正的媳婦兒。
一個男人連自己媳婦兒都護不住,還算什麼男人?
我告訴你,下一次你要再嘴巴不乾淨,我照打不誤。”
眾人聽了這話瞬間嘩然,主要是大家都不知道馮美華已經嫁給江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