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孩子被帶回來後,他那邊基本上就沒來看過這個孩子,就連上次那孩子很是可憐的去長廊那邊藏著,碰到了他,他也隻是讓傭人把人給帶去了兒童房,碰都沒有碰過那個孩子,其實那個孩子也是知曉的,之所以去長廊,估計也是想要認他當爸爸,可惜柳嶺連一絲要親近的心都沒有。」
許雲禾如此說著。
張其成歎氣:「不過柳嶺確實是不喜歡孩子的,畢竟也不是親生的,不喜歡倒也是正常。」
許雲禾說:「連一點憐憫都沒有,在柳嶺身上真是少見,柳嶺不像是這麼絕情的人,對於這個孩子,他的態度真是過於奇怪。」
張其成說:「柳嶺這個人,
實則無情,卻有情,這個孩子他不接手,隻不過是也不想害了她,畢竟他跟施唸的關係一團亂麻,如今要是再摻雜個孩子進來,隻會更加麻煩,他如此冷,倒也是對的。」
「可是這個孩子也確實可憐呢,柳嶺如此刻意牴觸這個孩子,這個孩子得多傷心。」
「這是他跟施唸的事情,行了,你别再說了。」
許雲禾心裡雖然對那孩子充滿了同情,可最終還是沒再開口。
正當兩人都同一時間沉默的時候,張其成想到什麼,突然開口說:「江月這個媳婦,怎麼說都進了咱們家的門,你還是要好好教教,不要總是讓媽來操心,她現在年紀也大了,老爺子又去了,你是長媳,不說幫媽的忙,至少也不要給她添亂,這段時間還是儘量把江月帶在身邊教一教,作為她的婆婆。你也總得跟她相處。」
自從江月進了張家,許雲禾這邊就沒跟江月相處過,看江月人她總是帶著一種事不關己的感覺,彷彿一個不相乾的人,張其成這邊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他知道雲禾性子淡然,可是總是一個屋簷下生活,現在不理會,難道以後都當視而不見,不理會嗎?總是家裡的人,要想這個家和諧,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
許雲禾聽到丈夫的話,猶豫了會兒,說:「嗯,那我今天過去一趟吧。」
張其成知道她對江月沒多大感覺,作為媳婦,肯定是不過關的,他安慰她:「我也不是很喜歡,可是人都進家門了,也沒别的辦法了,反正總之是辛苦你了。」
許雲禾立在他面前,再次應答:「知道。」
張其成的手落在她肩膀上,摟了摟她。
張其成白天還有事,所以出去了一趟,而許雲禾自然是在他走後,讓家裡的傭人陪著那丫丫玩一會兒,她去了江月那一趟,她從三樓下來時,正好有傭人在二樓,她走到傭人面前,問了傭人一句:「江月在房間裡嗎?」
傭人立馬回答她:「在的呢,太太。」
許雲禾點頭說:「好的。」
她說完,便朝著江月房間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她本來想直接推門進去,可是想了幾秒,她還是伸手在門上敲了兩下。
裡面沒有人迴應,許雲禾皺眉,不過接著,她還是敲了兩下門,門在這個時候卻自動開了。
許雲禾有些沒有想到,站在門口沒有動,當然,她也沒在門口等多久,朝著裡面喚了一句:「江月。」
當房間裡面還是沒有人應答的時候,她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