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白繼續說:“我不想你被當成殺人犯
男人的眸色幽黑,裡面隻裝得下孟星鸞一人。
“殺人犯?我為什麼要為了一個人渣當殺人犯?”
許是覺得他的話太過於好笑,孟星鸞直接輕笑出聲。
一雙桃花眼瀲灩,泛著冷光。
周聿白低頭看向狼狽不堪的舒瑾晟,一眼便認出來他。
以前他跟舒良打過幾次交道。
也曾見過舒瑾晟幾次。
每次都是高高在上、意氣風發,何時有這麼狼狽過?
舒良的勢力太過於複雜,周聿白不想讓孟星鸞招惹上他。
今天她揍了舒良的兒子,這個梁子算是結大了。
周聿白感到頭疼。
以前的孟星鸞從來都不會主動惹事,講究心平氣和。
現在這是……
放飛自我了?
周聿白今天來找孟星鸞為的就是昨晚的事情。
他想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宋南燭交代宋晝把葉潤安抓住,自己則大步走到孟星鸞身邊,直接擋住了男人的視線。
少年的眼裡充滿了敵意。
說話就像機關木倉似的。
“這裡是我家,你怎麼招呼都不打一聲就進來了?周先生你也算是大家族的人,怎麼這麼沒禮貌?我完全可以告你私闖民宅!”
周聿白到底哪來的臉糾纏他師姐啊?
好好跟你的白月光過日子不好嗎?
宋南燭差點就成了河豚。
面對少年的出言不遜,周聿白的臉色逐漸冷了下來。
“外面的門沒關
“沒關我也沒允許你進來啊!”
氣氛瞬間僵持了下來。
宋老太太和宋老爺子對此隻當沒看見。
也不會說宋南燭沒禮貌之類的話。
因為他也沒說錯。
今天的周聿白是有些魯莽,沒有經過主人家的允許就私自進來。
兩位老人嘴上不說,心底多少還是有些介意的。
就在這時,薛夢秋帶著兒子宋元瀟從外面走進來。
看見這一幕時,直接錯愕的瞪大了眼。
怎麼回事?
她不過就是去幼兒園接瀟瀟回家,為什麼家裡都打起來了?
宋元瀟好奇的視線投向孟星鸞,後者默默的收回了腳。
舒瑾晟這才從地獄邊緣回來,他單手揪著衣領口,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唇角有鮮紅的血溢位來。
整個人狼狽的就像喪家犬。
葉潤安想上去攙扶他,可他自己都自顧不暇了。
他怒火焚燒,“你們宋家就是在助紂為虐!要是舒瑾晟有什麼事,你們一個都跑不掉!他的父親可是特殊管理部門的舒良!”
在這個錢權至上的世界,光有錢不行。
權利這一塊也十分重要。
而舒良,顯然就是占了後者。
據說總統也得賣他幾個面子。
總之不得罪最好。
但孟星鸞卻不怕。
反正都得罪了,也不多這一個,更何況還是舒瑾晟自己把臉湊上來的。
她不打豈不是太對不起他了?
薛夢秋意識到情況不對的下一秒就先把宋元瀟帶回屋裡。
孩子還那麼小,可不能看這少兒不宜的一幕。
孟星鸞眉眼間的冷色已經化為實質。
她從舒瑾晟身邊走開,徑直來到了葉潤安面前。
隨著她每走一步,葉潤安的身體就會跟著顫抖幾分。
“你、你想乾什麼?”
“不乾什麼,隻是拿走不屬於你的東西
葉家仗著偷宋家的氣運,這些年賺了不少。
地位水漲船高,相信過不了多久便會徹底取代宋家的位置。
“你們為了一己私利,害了宋家幾條人命,自己作的孽自己償還
孟星鸞隔空做了一個扼製脖子的動作。
普通人看得雲裡霧裡,隻有宋南燭看得真切。
竊運的源頭被種在了葉潤安的魂魄裡,而她現在要做的就是拔出來。
同一時間,蹲守在宋家别墅外的人接到了舒良的命令。
“給我阻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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