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認識?
還是說,有些親屬關係?
“嘶——!”
江枝神遊之際,此時,那女醫生已經剪開了她的絲襪,那消毒棉簽,已經在她的傷口上按壓了。
“可能有些疼,你忍著點。”
“好。”
房間裡,已經沒有了陸勗的身影。
江枝看著自己的絲襪被扯開,裡面,那紅腫的樣子,讓她強撐著。
“怎麼摔得?”
“就不小心碰到了石頭。”
大概是見她倒吸著涼氣,那女醫生為了轉移注意力,開始說其他的話。
走廊裡。
“江家人也受邀參加老太太這次晚宴,人已經過來了。”
“陳律師呢?”
“陳律師沒聯絡到江小姐,聽女傭說,江小姐陪著老太太。您也知道老太太的脾氣,她的臥室,如果不讓……”
“他們倒是膽子挺大。”陸勗深邃眸光,“今晚,讓她把字簽了。”
“是。”戰夜看了一眼陸勗,“那你什麼時候過去?宴會要開始了——!”
“晚些。”
“好。”
很快,裡面的女醫生走了出來。
“患者這幾天儘量不要碰水。”
回到臥室,江枝竟然趴在床上睡著了。
因為生著病,整個人有些纖弱,看起來我見猶憐。
陸勗眉頭皺緊,原本伸出來的手,再一次收回。
他邁步走了出去。
……
江唯一的邀請函,是江父厚著臉皮要來的,但也隻有那麼一張。
她穿著一身禮服,打扮的像是一個公主,對於周圍那些人,她不是很感興趣。
唯一的,就是陸勗。
裡面有些悶。
到現在,也都是一些自稱商業名流的人,在那裡藉著這次宴會,開始攀談關係。
她走出來的時候看到那頭的陸勗。
“陸續——!”
她欣喜若狂,提著裙襬朝著他跑了過去,雖說常年體弱多病,可這會兒,她卻沒有掉鏈子。
“陸續。”
陸續看著眼前出現的女人,反應了幾秒,想起來了她是誰。
“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我……”江唯一眸子一沉,她覺得自己今天的妝容好看的不得了,進來的時候,那些男人都是拿著一種直勾勾的眼神盯著她的,可為什麼到了陸勗眼中,從未在她的眼神中看到任何的驚豔。
反倒是,那是數不清楚的……厭惡。
對。
就是厭惡。
好似她就是一個垃圾一般,不入眼。
他就這麼喜歡江枝?喜歡到,都不會看别的女人一眼?
她緊握成拳頭,“陸續,今天是老太太的壽宴,我隻是來給老太太祝壽的,沒有其他的意思。”
“那最好。”
男人丟下這句話,不願意在於她一起。
江唯一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緊緊地握住了拳頭。
她什麼都可以搶來。
憑什麼男人搶不回來。
況且,本該屬於她的。
江唯一的目光落在了那頭端著酒杯的女傭身上,在醫院裡工作,自然可以拿到不少的藥劑。
既然精神上得不到。
那就從肉體上得到。
她知道江枝的脾氣,自己的東西若是被别人碰過,就不會要了。
父母是這樣。
男人,也會是一樣的。
她在暗處看著陸勗喝下了酒,很快,她就見到了一個男人攙扶著他進了屋子。
她順勢跟了過去。
黑暗中,躺在床上的男人正不舒服的解開著領帶。
她脫掉了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