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山不在身邊。
薑早也不能確定,剛剛那股氣息是否來自某種詭物。
秋水:“就不勞你費心了。”
“對了,你剛剛說黃金蟻是因為受不了你們身上味道才主動將你們吐出來的?”
騙鬼的吧?
“二伯母不信?”
秋水:“嗬嗬,你二伯去世,我也已經改嫁,二伯母這個稱呼真不敢當。”
薑早笑眯眯看她,從懷裡掏出個木盒。
秋水下意識躲開:“你想乾嗎?”
“證明給二伯母看啊。”說著,她打開木盒。
一股子能將人鼻腔熏到失靈的腥臭味瞬間充斥整個房間。
“嘔!”秋水震驚到失語,倒吸一口涼氣後腦袋都開始發暈,“快,扶我...出去。”
身後一群丫鬟奴仆們早就沒了人影,外頭傳來接二連三的嘔吐聲。
秋水淚流滿面的暈了。
整個院落都安靜下來。
薑早邊打開窗戶散味,邊感慨:“還真想念變異樹,它的鼻涕泥真好用,可惜大多都用來做藥丸了,剩下這些也不知還能用多久。”
薑二筒深以為然,無聲點頭。
“可,哪怕如此下孃親都沒清醒。”薑早轉身瞬間臉色無比陰沉,捏住孃親手腕檢視。
“妹妹,你會把脈?”薑二筒驚喜,“果然,還是妹妹最厲害!”
薑早無語,“不會。”
當初,七兔將身體一分為二,留下一半在守護在孃親身邊,可她在屋內並未感受到七兔氣息。
係統內的七兔被喚醒:【老大,兔兔另一半不見了。】
兔兔很虛弱。
一半能量丟失太長時間,它會越來越虛弱的。
等級也在掉。
“嗯,你先回係統休息,我來想辦法。”
有係統能量溫養,七兔還能再多撐一段時間。
兄妹倆圍著柳言若打轉,也沒發現什麼異常。
孃親呼吸平穩,身上也沒什麼明顯傷口。
“妹妹,你有沒有覺得孃親胖了些?”
“嗯,還黑了點。”薑早捏著下巴若有所思。
忽然,她像觸電般跳起來將係統內的某物甩了出來。
一物滴溜溜轉著撞上牆壁,又彈回來掉在了地上。
薑早拉住滿臉喜色的二哥,無聲搖頭,兩人就那麼瞧著烏龜狗搖搖晃晃兩條腿站起身,“本尊,這是在哪兒?”
它最後的記憶是黃金蟻肚子內黃金液開始蒸發,強烈氣息下它暈暈乎乎入了幻境。
而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烏龜狗,你可認罪?”一聲幽幽歎息在它背後響起,嚇得龜整個身子僵住。
天尊,咋還在幻境內?
可憐龜已經嚐遍了十八層地獄裡的每道酷刑!
難道還要再來一遍?
烏龜狗哐當跪地,狂磕頭,“饒命啊,蟻爺爺說啥都對,判龜啥罪都行,隻求别再上刑了!”
薑早雙臂抱胸,無聲挑眉,“讓你乾什麼也行嗎?”
“行行行,都行!”
“那你哭,使勁哭!”
“好嘞,龜馬上哭。”麻溜閉眼,蹲地,烏龜雙爪拍地就唱起了薑早曾教過它的,“小白菜啊~葉裡黃啊~烏龜命啊~真是苦啊~啊~”
嗯?
黃金蟻就沒讓它哭過!
龜猛地睜眼,就對上張熟悉又可惡的臉,正笑眯眯的,拿著個瓷瓶,正在接它眼淚。
見它愣住,還溫柔開口哄:“乖,再多哭會兒。”
龜,又給氣哭了!
烏龜狗醒得剛剛好,想當初薑早就用它的眼淚硬生生剋製住了八級變異樹,還能混合鼻涕泥製作解毒藥丸。
可惜,龜尋常哭不出來的,薑早攏共也沒幾滴。
她懷疑孃親昏迷不醒,裡頭定然有問題。
將純淨眼淚喂入孃親口中後,薑早問二哥:“哥,我記得咱們好像還有個大哥和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