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幾人血氣重,煞氣更重,花蝴蝶能打得過嗎?】
薑早凝結的氣勢一泄,氣得瞪眼,想著小蚊子不過來,那她過去好了,想著就要衝。
【啊啊啊,不管了,為了香噴噴的血,拚了!】
【衝!沖沖衝!】
薑早腳步頓住,胸口起伏,露出森森白牙。
【跑啊...還是不敢...】
薑早:“???”
她趕緊衝過去,翻牆,在隔壁房間和院子裡找了一圈都沒找到蚊子。
氣得她跺腳!
“臭蚊子,敢耍我?别讓我逮到你!”
薑豆也跟著翻牆過來,看見地上後有白花花東西,他好奇地撿起來,“姐,什麼東西?”
薑早挑眉:“哦,蚊子吸完人血後,剩下的皮。”
薑豆震驚,捏著皮的手指劇烈顫抖:“人...人皮?”
“嗯。”
“嘔!”
整整三日,薑豆都沒能吃下飯,尤其看見白色東西就吐。
小蚊子似也被嚇到,一連幾日都沒再來。
沈縣令讓人往參縣四面八方都找了,尤其是去往京城官道,找了好幾日都沒追上薑早一行人,氣得他都沒心情找小妾了。
秋水做了桂花糕給他品嚐,“老爺别光吃,再嚐嚐桂花酒。”
她湊到沈縣令耳邊,輕輕呼氣:“奴家可是全城用腳製作的呢,您快嚐嚐。”
原本興致缺缺的沈縣令眼睛微眯,一把掐住秋水小腰,將人帶進懷裡,“快,讓老爺嚐嚐。”
足足兩個時辰後,兩人斜躺在床榻上,沈縣令邊品酒半眯著眼享受秋水為他捶腿。
“老爺,您有沒有想過,柳言若一家有可能根本就沒離開參城。”
沈縣令睜眼,“怎麼說?”
秋水笑著道:“奴家也是猜哈,要有不對的地方,老爺您可别怪罪。”
“行了,趕緊說。”
“如今雪都要漫過人腿了,這時候趕路不是找死嗎?再說,他們的馬車和物資都在咱們手裡,沒吃沒喝的,能走多遠?”
沈縣令眼神微閃,笑嗬嗬地抓住秋水手腕,用力捏住,“老爺可真沒想到,身邊竟藏了個女諸葛啊。”
秋水疼得額頭冒汗,心裡大罵沈縣令變態,面上卻露出可憐兮兮樣,“老爺,您這是?”
沈縣令用力將手中纖細腕子生生折斷,聽到秋水慘叫聲後才滿意鬆手:“忘了告訴你,老爺派去郡城的人回來了,别說,還真得到了個很有意思的訊息。”
“有個叫秋水的婆娘,丈夫和兒女都死了,唯獨她活著好好的,所有人都說她是剋夫克子命硬的很。可連郡城也不知道的是,她來參城的路上也死了。”
“被人先j後殺。”
沈縣令扯起秋水頭髮,逼進她耳邊,“你說,她要死了,那你又是誰?”
他又從軟塌枕頭底下摸出一張畫像,抖開,看一眼畫像再看秋水,“嘖嘖,一模一樣的臉。”
“稀罕,老爺也還第一次j屍呢,刺激,真刺激!”
說完,他一把將人扔下地,腳踩秋水後背,“老爺倒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來人,把她拖下去,哪怕一刀一刀割開也要給老爺查出她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他不信秋水說的話,乾脆不問,隻用自己方式去找真相。
沈家兵應聲走進來幾人,拖著秋水頭髮就拉下去了。
沈縣令冷哼,“看出什麼了?”
蘿蔔娘從屏風後頭閃身出來,飄進男人懷裡,“沒感應到什麼,不過她氣血貌似比一般人旺盛,切開瞧瞧倒是個法子。”
“哈哈哈,老爺我果然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