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會背棄你嗎?老大,如果他們背棄你,你真的會有事嗎?”
祁詩畫說著說著,問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虞國勝把這個女人攬進了自己的懷抱裡,拿著他的大手,用從來沒有的溫柔,撫摸著這個女人削瘦的肩膀。
有一會兒,虞國勝沒迴應,就這麼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那地方光滑極了,他似乎在享受著年輕女人的滑嫩肌膚。
祁詩畫的心又揪成了一團,可她不敢再說話,任由這個男人撫摸著自己,他可從來沒有這般柔情過。
不知道為什麼,祁詩畫的眼淚竟然衝眶而去,她也奇怪啊,這戲演得太逼真了吧?
隻是祁詩畫自己也不知道她竟然會哭,而且哭得這般恰到好處。
果然,虞國勝被這女人感動了,他伸手一邊替這個女人擦拭著眼淚,一邊柔聲說道:“别哭,别哭。”
“我會把你和欣蘭安頓好的,再說了,你有你前夫在,這小子會如日中天的,你們畢竟夫妻一場,越是權力大了,越不會那般絕情的。”
“畫畫,欣蘭這邊,你以後照顧她一點好嗎?”
“不管怎麼說,她跟了我這麼多年,以後我沒能力再罩著你們,她的日子沒你好過。”
“你有你前夫罩著,她隻會被人踩的。”
虞國勝這一瞬間說的話,祁詩畫聽得出來,他是真心的。
同時,祁詩畫也明白,虞國勝似乎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至於他到底要乾什麼,他沒有說,她也不想多問。
“嗯,我啥都聽你的,你怎麼安排,我怎麼做。”祁詩畫這個戲精更加表演出來。
眼淚都流下來了,雖然有幾分真情在,可祁詩畫清楚,她要的還是權力,她最在乎的男人,還是她的前夫宋立海。
“那好,我們起床吧,你去安排一下,我們一塊吃個飯。”虞國勝又恢複了平日的威嚴,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往身上套著,同時示意祁詩畫起床,離開他這裡。
祁詩畫明明急著想離開這裡,可她一件又一件衣服套得格外慢,彷彿她是如此如此留戀這個男人一般。
等祁詩畫離開了市委大樓後,她開車迅速朝著市政府大樓奔去,她急於告訴宋立海,虞國勝此時此刻的狀況。
到了市政府大樓後,祁詩畫就奔向了宋立海的秘書室,又是推門而入,她真的不習慣敲門了。
正在寫計劃書的宋立海吃驚地抬起了頭,一看又是這個前妻,不由得惱怒起來。
“祁詩畫,你腦子有病啊,說過多次,敲門,敲門。”
祁詩畫才不在乎這個前夫的惱怒,奔到他面前說道:“發生啥事了?”
這話把宋立海問得丈二摸不著頭腦,沒好氣地應道:“你是不是巴不得市政府大樓總出事?”
“可惜你錯了,沒發生任何事,市政府大樓平靜得很。”
“失望了吧?真是腦子進水了。”
宋立海的一通損,祁詩畫也沒往心裡去,彷彿習慣了這個男人對她時而惡聲惡氣,時而溫柔如水的不確定性。
“宋立海,你媽的,老孃急匆匆趕來,是來告訴你要有大事發生的。”
“你裝你他媽個頭,再對老孃惡語相向,老孃真要翻臉了。”祁詩畫臉一板,直視著宋立海,直接開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