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瓷剛問了一句,傅鈺就走過來,拽著她的手腕往電梯走去,“你不是想知道九九八十一隻棺材最中間的屍王棺在哪裡麼?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葉瓷本來想掙開他的手,聽到這句話就沒動了,“什麼地方?柳文堂擺放屍王棺的地方?”
“差不多,就在柳家别墅所在的那座山脈裡面,但是藏得很隱秘,我讓人找了好幾天才找到。”
葉瓷跟著他,又坐電梯來到了地下停車場,但這次她沒開車,直接坐進了傅鈺的車裡。
坐進車裡,傅鈺又說道,“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柳文堂失蹤了。雖然他停職之後,我讓人一直看著他,但是他畢竟是宗師,除非我親自看著,不然沒人能看的住他。”
這倒是在葉瓷的預料之中。
葉瓷知道柳文堂挖了蕭子蘭的劍骨之後,又想過那天傅鈺帶人去柳家别墅處置柳文堂的事情。
當時就算柳文堂認罪了,他們這些人估計也殺不了他,傅鈺最多也就是和柳文堂打個平手。
他的劍骨是天生劍靈體的劍骨,算是變相地繼承了劍靈體的逆天天賦,手裡又有蕭子蘭的祖傳靈劍。
“他這是打算拋下一些逃了?畢竟他的罪名坐實的話,不僅當不了司長,這條命也該沒了。”
“不一定。”
傅鈺皺了一下眉心,“柳文堂的父親有好幾個老婆,他和妹妹柳姝婷是一母同胞,小時候相互扶持著長大。
當年柳文堂回柳家,用雷霆手段剷除異己,連同父異母的兄弟都沒有放過,隻把這個妹妹留在身邊培養。如果他想扔下一切跑了,就沒必要讓柳姝婷認下那些罪名,這還害了柳姝婷。”
當年柳家的事情鬨得沸沸揚揚,其他三大家族的人隻知道柳家人丁凋零和柳文堂有關,但沒有證據。
而且這是柳家的家務事,外人也不好管。柳家內部關係一直錯綜複雜,據說柳文堂的母親還是被他父親的一個情人害死的。
“那他去了哪裡?”
葉瓷又問道。
“不知道,我們先去屍王棺的位置看看再說吧。”
傅鈺開車帶葉瓷來到了柳家别墅所在的山脈,把車子停在外圍,裡面沒有道路能開車了。
他下車看了一眼濃黑的夜色,對葉瓷說,“天黑,注意著點。”
不過,找這種地方,晚上找比白天找有用,他們必須晚上過來。
兩人進了林子裡。
傅鈺走在前面,他往前走了幾步又停下折身回來,握住了葉瓷的手腕。
葉瓷有些不習慣地想要甩開,傅鈺就說道,“别動,要不然走丟了,我可不會去找你。”
葉瓷輕哼一聲,“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怎麼可能走丟。”
“生氣就把人罵一頓,然後拉黑所有聯絡方式,一句解釋都不聽,你不是三歲小孩誰是?”
傅鈺冷冰冰的聲音傳來,但隱約之中,還可以聽出一些無奈。
“我……”
葉瓷頓時有些理虧,“那我不是以為你不想查了麼?再說了,我不是把你加回來了?”
傅鈺輕嗤一聲,“幼稚。”
“你還好意思說我幼稚?”葉瓷輕嘖一聲,“也不知道是誰,藉著給蕭厭買手機的由頭,用蕭厭的賬號偷偷和我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