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恐怖的是,他的身體就像個木偶,完全不受自己控製,隻能被迫著進行婚禮儀式。在他惶恐不安時,堆滿燭火的高台上,一個立著的紙人突然攔腰折斷,正好與薛繁臉對著臉。倒著的紙人臉上塗著兩團重重的腮紅,嘴角幾乎笑裂到了耳根。它發出極其尖細的聲音:“夫妻對拜,送入洞房。”台下紛紛鼓掌,薛繁手裡的紅綢不受控製地往新孃的方向收緊,好像要把他帶去某個地方。薛繁尚存一絲理智,愣是咬著牙定在原地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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