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顧臨川和林潤不敢看這畫面,兩個人趕緊掉頭望向别處。
顧臨川出聲:“她中藥了,帶她下去打一針吧。”
他說完抬腳往外走,後面陸時宴卻一把抱起薑酒,和顧臨川說道:“借你的休息室用一用。”
他說完直接把薑酒抱進裡面的休息室,後面顧臨川顧不得理會這些,他現在需要打針。
薑酒有陸時宴給她解藥,他目前可沒有女伴,現在的他正好是空窗期。
顧臨川辦公室門很快被人關上了,林潤守在門外。
休息室內陸時宴把薑酒狠狠甩到床上,他一邊扯領帶一邊冷冷的發火。
“薑酒,你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是不是?今兒個我若不教訓你,你是真記不住我的話啊。”
這回陸時宴發了狠心的懲罰。
薑酒遭受的痛比之前一次更重更痛。
不過藥總算解了,隻是身上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渾身上下都疼。
就這樣陸時宴也沒有放過她,他俯身掐住她的下巴。
“薑酒,是不是很疼?我可以讓你更疼。”
他說完伸手抱住薑酒,把她壓住,準備再來一次。
薑酒本來就疼得直冒冷汗,結果還要再來一次,這比殺了她還痛苦。
她咬牙趴在床上痛哭:“陸時宴,你還是人嗎?你就是個畜生。”
陸時宴伸手製住她,讓她動彈不了:“我是不是和你說過,不要和顧臨川走得近,你是完全不把我的話當回事啊。”
薑酒咬牙說道:“二十一樓趙護士跑去和我說,顧臨川有一個更好的辦法醫治蘇怡寧,我想讓蘇怡寧儘快醒過來,才會上當的,而且我直覺上認為沒人敢在仁愛醫院動手,所以沒想那麼多。”
這次確實是她太急切,才會大意上當,以後她一定要小心點,哪怕是熟悉的人也不要輕易相信。
陸時宴烏眸幽深漆黑,想到薑酒差點掉下去的事,他心中戾氣升上來。
不過薑酒不把他話放在心裡,這事讓他火大。
“我再說一遍,以後離得顧臨川遠點。”
薑酒怕陸時宴真的再來一次,那她得痛死:“我知道了。”
陸時宴總算放過了她,他俯身把地上撕壞的衣服撿起來扔到床上。
“穿上。”
薑酒沒動,她渾身上下都疼,一動都動不了。
床邊陸時宴見薑酒沒動,直接取出衣服替薑酒穿。
不過他動作太大,薑酒疼得抽氣。
陸時宴一邊替她穿,一邊冰冷的嘲諷:“自找的,下次再敢不把我話聽進去,隻會比這次更疼。”
薑酒打了個寒顫,一聲不吭。
陸時宴替她穿好衣服,連床上的被子帶人一起抱起來,起身往外走。
薑酒忍不住出聲:“我自己走吧。”
陸時宴居高臨下的俯視她:“你確定?”
薑酒想到身上的疼痛,根本沒辦法走路,她怕陸時宴一個不高興,直接把她扔地上,趕緊伸手摟住陸時宴的脖子。
陸時宴把薑酒送進地下車庫的豪車,吩咐林潤:“送太太回名悅府。”
“好的,總裁。”
林潤正準備離開,薑酒忽地伸出手拽住外面陸時宴的衣服。
“你覺得誰能在仁愛醫院內動這樣的手腳?”
陸時宴眸光幽冷的盯著薑酒:“你想說什麼?”
薑酒也沒有拐彎抹角的,直接說道:“我懷疑你媽害的我。”
前面林潤倒抽氣,太太真猛啊,就這麼直截了當的和總裁說,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