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著餐盤一邊取東西一邊小聲的和江雅之說道。
“宋太,我想跟你請教件事?”
江雅之對薑酒格外的不喜,但臉上沒有露出來。
“說說。”
“怎麼讓一個男人死心蹋地的愛自己,宋太應該知道我,我這樣貧窮的身份,是進不了傅家的門的,不過傅少若是像宋總這樣愛我的話,我不介意做三。”
一句不介意做三,直接讓江雅之臉色大變,她眼神冰冷的望著薑酒。
薑酒看到她的眼神,似乎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她手足無措的道歉。
“宋太,我不是有意的,你别,别生氣,其實在我心裡,你是女中豪傑,能讓一個男人死心蹋地愛著,可不是容易的事,就算沒有妻子的身份又怎麼樣?”
自助餐這邊,其實有不少人吃東西,這些人本來想過來和江雅之打招呼,無奈江雅之和薑酒湊在一起,這些人就不好過來了。
不過她們雖然沒有過來,還是好奇江雅之和薑酒說什麼,等聽到薑酒說不介意做三,不少人臉色變了。
本來她們以為江雅之要翻臉,沒想到人家竟然沒翻。
結果這個傅少帶過來的女人竟然再次提到了江雅之的身份,還說什麼沒有妻子身份又怎麼樣,這不擺明瞭說人家江雅之是三嗎?
自助餐邊,江雅之臉色一下子黑了,本來她想忍下去的,但是這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拿她身份說事,這讓她生氣。
江雅之生氣倒不是因為宋堅邦,而是因為另外一個男人。
她給他生了三個孩子,可直到現在他都沒有和任何人說過她的身份,她連他情人都算不上,充其量就是個見不得光的角色。
江雅之越想越來火,最後都忘了自己過來是為了試探薑酒,問問她先前陸時宴為什麼把她帶走。
他們兩個人認識嗎?陸時宴是不是想叫她做什麼?
結果她話都沒有試探出來,卻被這個女人氣了個半死。
江雅之不覺得薑酒是故意的,她覺得薑酒是真的羨慕她,必竟她的身份和從前的她一樣很低下。
這樣的她們,為了財富,不惜一切往上爬,很正常。
但現在她什麼都有了,再聽到這些刺耳的話,就有些接受不了。
江雅之黑沉著臉望著薑酒,沉沉的說道。
“宋小姐說話注意點口德的好,若是以後你再這樣口無遮攔的說話,沒人護得了你,傅少是京市人,早晚會走的。”
她說完放下餐盤,轉身就走,完全沒了套薑酒話的意思。
薑酒一臉茫然的望著轉身離開的江雅之,然後轉身繼續取東西。
自助餐邊,不少人聽到了薑酒和江雅之說的話,個個覺得薑酒太虎,一些人下意識的離薑酒遠點。
“這女人真沒腦子,怎麼能和宋太說那樣的話呢?”
“就她這腦子還想學宋太,怎麼可能?”
“宋太可是很聰明的,不但幫宋總做事業,還能給宋總生孩子,她能嗎?”
“好了,好了,我們千萬别和這樣的傻子接近,平白的惹上麻煩。”
“她這麼蠢,那個京市來的傅少怎麼看中她的。”
“男人就貪個鮮,過一段時間就膩了,到時候她怕是要倒黴。”
這些人聲音不算低,薑酒聽得清清楚楚,不過她懶得理會,自顧坐在小餐桌邊吃東西,沒人來打擾她,她正好吃得開心。
不過她念頭剛落,身後就有人腳步不穩的歪了一下,她手裡端著的果酒,灑了出來淋濕了薑酒的白色禮服。
薑酒臉色一下子冷了,她掉頭望向身後的人。
這是一個不大的小姑娘,看到薑酒望,驚慌失措的道歉。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就是第一次穿高跟鞋,走不大穩,歪了一下,把果汁灑到了你的身上,你放心,我會賠你禮服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