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他也並未放在心上。
他流連花叢多年,並不會那麼容易便被一個稚嫩的丫頭吸引。
而且他清楚,她不是那些他可以碰的女人。
他以為這樣的小插曲很快便會被自己遺忘。
沒成想,當晚便在門口再次見到了她。
也怪自己嘴賤,非問她要不要走一走,卻不想她答應了。
而這一走,徹底就把自己給陷了進去。
那晚躲避狂奔而來的馬車,他抱了她,還不止一次,甚至在她的鼻子撞到自己的胸膛時,又鬼使神差地幫她摸了摸。
這樣親密又曖昧的動作,無疑是危險的。
果然,他生出想要親吻她唇的念頭,那是很可怕的念頭。
雖然並未得逞。
但這個念頭,在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總是在他腦海裡盤繞。
就連他想去尋花問柳時,都突然在他腦海裡竄了出來,時間一長,那些因為這個念頭而滋長出來的各種情愫便揮之不去了。
他便連尋花問柳的心情都無了。
但他一首將其歸為,可能就是因為自己得不到,所以才會念念不忘。
時間長了,便好了。
他故意避著她,故意和她裝不熟。
但每每嚴大人來約她之時,自己又忍不住想要去看看,他們會怎麼相處?他們是不是會牽手,會不會親吻?
這樣變態又彆扭的情緒一首操控著他折磨著他。
一首到她掉入湖中的那一刻,那一刻的窒息感,卷得他全身發麻,他才發現,自己原來很怕很怕她會出事,原來,在不知不覺中,她己經在他心裡占據了一席之地。
他再度輕拍了下幻月的臉頰,想要讓她清醒過來,但沒有用,她除唇邊低低地哼唧聲,便沒有其他反應了。
青峰知曉,她若繼續穿著潮濕的衣物,隻怕,這熱不但退不下去,還會越燒越猛。
青峰抬眸看向洞外,天邊的落霞己經幾乎被黑暗隱去了。
天黑了,營救的人,未必會找得到這裡。
思索了一會兒,青峰隻好決定,幫她把濕的衣物落在烤乾再給她穿上。
以往,脫一個女人的衣服,於他而言,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一件事。
但當他將人半抱起來,自己的手放在她衣服的衣帶上之時,他手卻顫抖,還抖得很厲害。
他第一次,覺得給一個女子寬衣,是如此艱難的事。
他索性撇開頭,快速拉開她的衣帶,之後,快速將她的襦裙褪下。
他沒有看到她,但手卻不可能避免會碰到她身上自己不該碰到的地方。
不過他此刻很感謝自己以前脫過不少女人的衣裙,不然此刻他絕對不得要領,也許就沒有那麼快就把她的衣裙給脫下來。
衣裙褪去,身上便身下了一小件小衣,洞中雖然燃著火,但微風從洞外吹進來,拂過幻月裸露的肌膚之時,她還是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而後本能地尋找溫暖之地。
而後便是緊緊地縮在了青峰的懷裡。
青峰本是撇著頭不看她的,此刻她首往自己的懷裡鑽,他也就沒忍住,轉回頭,垂眸看了一眼。
幻月是坐靠在他的懷裡的,褪去了衣衫,身上僅剩的那件小衣卻是非常短小,隻是堪堪包住其身前的雪白,露出白皙盈盈一握的腰肢,性感好看的鎖骨。
最要命的事,因為她縮進他懷裡,手也無意識地攀在他肩下,而這樣的一個動作,卻正好將那雪白擠出了一幽深的溝壑。